“婳婳,我待你的心犹如日月,从未变过。”
他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即使有隐瞒,有误会,但他的初心只有一个,他只愿她快乐。
像少时一样,做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一切的风霜都由他来承担。
他会给她最好的。
两人各怀心思,却诡异地想到了一处。她抬眸,他垂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不自觉越靠越近,情不自禁又顺理成章地,唇瓣相贴。
熟悉的气息交换痴缠,宁锦婳指尖攥着他后背的衣裳,一点一点收紧,又放开。呼吸被掠夺,宁锦婳呜咽着喘不过气,发红的眼梢沁着点点水光,却唤不回禁欲已久男人的怜惜。
伴随着猛烈的心跳声,宁锦婳被拦腰抱起,跨步走向床帐……
……
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好在结局圆满。
自那天以后,宁锦婳的身体逐渐好转。她白日张罗张榜寻医,一边在叶清沅的帮衬下,捋清自己的嫁妆铺子,府里诸事也逐渐上手,连带全昇都松快不少。
等到了晚上,有陆寒霄陪着,她先给陆钰送夜宵,接着去看望宝儿。让她欣慰的是,陆钰很喜欢这个弟弟,日日过来陪弟弟玩耍,宝儿现在看见他就咯咯地笑。
两人的关系更是和之前天壤之别。陆寒霄有意讨她欢心,宁锦婳则想开了,想到他不日就要回滇南,满打满算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下次再见不知何年何月,故而十分珍惜。
这郎有情妾有意,这对夫妻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时候,夜间帷帐之中水乳交融,除了他要的狠些,没旁的不如意。
夫妻和美,加上陆钰这个孝顺知礼的好儿子,一家人关起门来,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除了宝儿还说不出话,一切都很美好。
正月十四,元宵节前夕。
宁锦婳晚间做了一个噩梦,似有大凶之兆,第二日心神惴惴。叶清沅便道:“鬼神之说玄之又玄,如若你不放心,便去庙里拜一拜,除除祟。”
京城繁华地,有名的寺庙太多了,宁锦婳挑了挑,选了香火尚可、离府邸最近的普华寺。就在城中,驱车半日方可往返。
叶清沅劝道:“我听说城外的灵隐寺更灵验,有得道高僧护法,怎么不去灵隐寺?”
“我哪儿有这个闲时间?”
宁锦婳无奈苦笑,“昨日账上有五百两银子没对上,今天一定得弄清楚了,不能再拖到明天。还有我答应了陪钰儿习字,得在黄昏之前赶回来。”
而且,万一有游历的高人看见她贴的告示,上门来寻却发现她不在,那可如何是好。
叶清沅听了她的解释,不由摇头失笑,“你呀”宁锦婳挑眉,“你笑什么?”
“我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罢了,只要心诚,哪路菩萨都听得见。我看也不用沐浴焚香了,咱们快去快回。”
此言正合宁锦婳的心意,出门前,她特地去书房和陆寒霄叮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