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拜托再忍耐几分钟。”急急地往画上添上最后几笔,楚汐打算在最短时间内结束这幅名为“晨光”的男性人体写实。
这时黑昊的卫星电话响了。
“我来!”楚汐大叫一声。
每逢她作画时,最忌讳外界的干扰,有时甚至模特的微小移动都会造成她的困扰。可是——
晚了,黑昊已从他的衣物里翻出卫星电话开讲了。
要命,她的画!
楚汐挫败地扔下画笔,他又破坏了她的一幅画!
连这次算在内,已经有五次了。
楚汐欲哭无泪,然后她无意中看见黑昊不经意中流露出的得意,难道
她觉得好奇怪,为什么每回在她画得最关键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意外情况?
“你是故意的!”楚汐忍不住质问。
“什么?”黑昊故作不解。
“画呀!”楚汐实在不忿自己的旷世奇作就这么被他毁了,气愤不过就施展花拳绣腿打他,不料电话那头传来嚣张的笑声。
“是谁?”楚汐疑惑的,这个声音好熟悉。
“白,他告诉我们杀害唐娜的凶手已经找到了,而且——”黑昊含笑“他还问我们一件事。”
“什么事?”楚汐一点没发现自己已被转移了视线。
“他问我们还离婚吗?”黑昊在她耳边轻喃“我说我们恐怕要奉儿女之命了。”
“可是”楚汐瞄一眼自己仍然平平坦坦的小肚子“我有了吗?”
虽然他的小妻子常常是迷迷糊糊的,很少记得绘画以外的事,可——总不至于连这个都糊涂吧?
“所以我们才更要常常努力才是。”黑昊努力抑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在她耳际轻哄“青翼已走在我们前面了呢。”
要知道回纽约的这一个多月来,他们的夜半行动(画画)是何等激烈,常常在他想要她时,她已疲惫地睡着了,于是他只得痛苦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而此刻
“你”楚汐有些口吃的,可并非不乐意,只是——
“放轻松,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黑昊在她耳际轻喃。
“这里可以吗?”
这是画室耶!当楚汐发现他的不良企图时,惊讶地尖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