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郁卒的是,没有计划他就不会做事了。难道他得再列一份计划,然后一路照做到死?真是怨哪!
“鸣哥?”魏绣蓉推推突然呆掉的李鸣。“你怎么不说话?”
“我”他不说谎,这辈子从没骗过一个人,那么干脆就不说了。“我很好,&;别胡思乱想。”
“可是唔!”她话还没说完,一张嘴就被他的双唇给堵住了。
他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关了瓦斯。
“绣蓉,反正&;刚才也吃了不少东西,我又暂时还不饿,不如我们今天就晚点吃饭,先做些有趣的事吧。”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衣衫,接触到一片粉嫩的肌肤,温润得像要把他整只手都给吸进去。
“鸣哥”她娇吟地伸长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可以吗?现在唔,还不到九点半”
“何必斤斤计较时间?”他另一只手解下她的裙子,隔着底裤揉弄她挺翘的丰臀,那绝佳的弹性令他心醉。
“可过去你一定是九点半才开始啊,十点半嗯结束”她半呻吟、半贴上自己的身体,与他拥吻得难舍难分。
呃!他是这么规律得像机器的人吗?该不会在她心里,他连行房都有一套计划表,回回照章办事吧?
他真的没有啊!只是唉,突然觉得好讨厌自己,原来他是个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
幸亏他可爱的小妻子天真不解世事,否则还不嫌弃他的守旧、不知变通到死?
可恶!他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洗雪前耻。
“从今以后,我们不会再有那种规律的行房表了。”他说,并在心里慎重又严肃地警告自己,爱做计划表不是件坏事,但连上床这种事都能在无意识间按表操课,就实在罪无可恕了。
“真的?”她大喜。
他用力一颌首。
“老公”她笑得甜如蜜,用力扳下他的头,饿狼扑兔似的狠狠吻上,使致地舔吮他的嘴唇,几乎要将他的唇都给吮破了。
她双手急匆匆地撕着他的衣服,真的是彻底撕烂了。
隔着几条碎布,她爱恋地吻着他的身躯,那结实的肌肤,和自初解人事以来就是最令她感到安心的体味,让她体内的情潮翻涌成剧烈的海啸。
一股大浪打来,他和她彻底淹没在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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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过后,李鸣疲累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魏绣蓉却在闭眼暂歇片刻后,悄悄地爬起身。
她蹑手蹑脚离开卧室,来到他的书房。
在他书桌底下有一个保险柜,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藏在里头,而密码用的正是她的生日——。
这也许是他对她心意的一番表现,而他也从来没瞒过她,她也未曾起过探查他秘密的念头,直到刚才,他说出“不要再有规律的行房表”那句话。
她一直觉得他最近有些怪异,也在私下细细留意他的言行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