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置若罔闻,一件一件地、强蛮地褪下她的紫貂皮裘、单衣,以及肚兜。
霎时,华珍如羊脂般的雪白身躯映入他眼底。
华珍双手抱在胸前,羞怒交集。“你是个不守信用的人,你承诺我的事难道只是戏言?”
元烈眉一拧,薄怒道:“承诺?你不再有资格与我谈这两个字!”他贴近她的脸。“倘若失去你,承诺又有何用?”
“你注定是我的人,逃不了的!”
岩洞外正风雪交错,而洞中的一双人儿已沉沉入睡。元烈一觉醒来,立即察觉华珍不在。
当下,他起身,惊怒交集地奔向岩洞外。
直到他瞧见坐在岩洞口的娇小身影,心头那一份痛苦的恼怒才逐渐平复。
这样患得患失的心境要到何时才会停止?
对身后之人心境的挣扎转折,华珍全然不知。望着岩洞外纷纷细雪,她不知不觉淌下了泪。
此刻,京城里也下着同样的一场雪吗?
蓦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圈住,暖意乍然而来。
“为什么流泪?”元烈开口,熠熠绿眸底添了怜惜。
“你永远不能明白。”他永远也无法明白思乡是怎样的痛。
抱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复松开。
“回去吧!雪已经停了。”还有半天的路程便到乌孙。
收拾行囊之后,两人踏上归途。
而回到乌孙之后的第一件事,元烈便下令华珍迁入王帐同住。
在乌孙,这是头一遭发生的事,历代君王再怎么宠爱妃子也只是多加赏赐,绝无平起平坐之事,足见这个中原女子受宠之甚。
这一日,华珍到图伦藩地找如玉,呼兰却到王帐中觐见元烈。
“你有什么事?”元烈看着呼兰,神情微显不耐。
呼兰看在眼里,心头妒怒交织。“敢问王上,呼兰可曾做错什么事?”她倨傲地问。
元烈微扬起眉,摇了摇头。
“那么,为何入王帐中与王上同住之人是那中原女子,不是呼兰?”她是胡国贵族啊,怎甘受此奇辱!元烈闻言不由得失笑道:“我是此地的王,我爱与什么人住便与什么人住,毋需经过他人同意。”绿眸精光迸射,笑中带着凌厉。
呼兰在他含笑的逼视下,不由得敛起咄咄逼人的倨傲之态。
“王上,呼兰会尽心服侍您,绝不比那中原女子差!”
元烈起身走近她“你走吧!”他全然无动于衷。
“不!王上,求您不要对呼兰这么冷淡!求求您”她之所以如此低声下气祈求,全是因为这个英俊的乌孙王是少数能满足她欲求的男人。她一直忘不了成婚那一夜那种销魂蚀骨的欢愉!
元烈拧起眉,依旧淡漠地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去带王妃回营。”话甫落,他转身就走。
“王上”呼兰由身后抱住元烈,并勾挑地把手伸入他的衣襟内,诱惑地摩挲他精壮的胸膛。“别去,留下来,呼兰会好好服侍您。”她说着,身子更贴在他身上徐徐撩拨。
元烈抓住她的手,转身注视着她已泛红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