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看了姜鹿溪一眼,说道:“先别忙着做饭,先把药给吃了。”
“对,小溪你先去把药给吃了。”姜鹿溪的奶奶也道。
“嗯。”姜鹿溪点了点头,去屋里吃了药。
她吃完药后便去做饭。
厨房里,姜鹿溪在切菜,姜鹿溪的奶奶则是烧起了锅,做菜好做,几分钟就能做好,锅里的红芋稀饭和馒头要烧很久,因此姜鹿溪的奶奶先烧起了大锅。
程行本来想去厨房帮忙烧锅,但是姜鹿溪的奶奶不让,还让他出了厨房,以免厨房里的烟气呛到他,程行没办法,只能出了厨房。
程行出来后打量了下她们的院子。
安城的郊区跟乡下没什么区别,他们这个院子不小,跟程行小时候在爷爷奶奶住的院子差不多大,进了门的右手边有一个厨房,厨房的前面是种的一块菜地,菜地旁边有一个压井,厨房的后面则是一个比较大的堂屋。
堂屋有三间房,左右两间,中间那个房子是会客用的正房,在他们这里也叫中堂,中堂里是不住人的,里面摆着一个很高的案桌,案桌上有一副很大的毛主席画像,下面还有两个老人的画像,以及一对中年男女的画像。
那两张画像上的中年男女跟姜鹿溪长得很像。
程行叹了口气,这两张画像上的年轻男女,估计就是姜鹿溪的父母了。
至于那两张更老的画像,居中的应该是姜鹿溪的曾祖,然后是姜鹿溪的爷爷,因为他们老家的画像,也基本上都是这样摆的。
但是许多人家中堂上摆的画像基本上都是老人的,哪有像姜鹿溪他们家,上面摆放着两张年轻男女的遗像。
院子里的左手边,则是搭了一个棚,棚的前边还有一个猪圈,不过猪圈里早就没有了猪,以前村里的家家户户都会养一两头猪,那时候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有很多杀猪的场面,程行小时候就看过,杀猪的时候需要先准备一大锅开水,然后杀完后,就可以用开水给它去毛,死猪不怕开水烫也是从这里来的。
这就是姜鹿溪她们家整体的结构了,所有的房子都是用红砖给盖的,院子里也就只有中间的一个地方用红砖砌成了一条小路。
夜晚风大,程行站了一会儿觉得冷,又进了厨房。
“奶奶,我来烧吧,刚刚在外面被风吹得太冷了,烧会儿锅还能暖和一会儿。”程行对着正在烧锅的姜鹿溪奶奶道。
姜鹿溪的奶奶看他确实冻得直搓手,于是起身说道:“刚刚去里屋坐一会儿啊,那么冷站在院子里干嘛,那你烧会儿锅去去寒。”
程行在锅炉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熟练的烧起了锅。
姜鹿溪的奶奶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本来还想着让他去去寒,如果他不会烧的话,自己再去接手呢,但是没想到程行真会烧锅,她便去整理一下屋子去了。
以前他们吃饭都是在厨房吃,基本上没在堂屋里吃过,这次来客人来了,肯定不能让客人在厨房里吃饭,姜鹿溪的奶奶便想着把堂屋的桌子收拾一下。
姜鹿溪此时把菜给切好了。
“要烧小锅了吗?”程行问道。
“嗯嗯。”姜鹿溪点了点头。
程行抓了一把豆秸放进小锅的锅炉里,然后从燃烧着的大锅里抽出了一些正在烧着的豆秸放进了小锅里,小锅里的豆秸被点燃,也就烧了起来。
程行拿着烧锅棍,开始烧起了两个锅。
随着姜鹿溪用小锅开始炒菜,因为天气冷,厨房的门给关上的原因,厨房里确实冒了很多的烟,程行将门给打开,才稍微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