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联姻的事情,王室发声明了吗?”诗雅达问,一脸笑意,这么有意思的吗?
“发了!”黛丝姬痛心疾首,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抓住诗雅达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啊!”诗雅达又点了下头,看着阿一问,“那弗兰斯子爵都订了婚了,现在在做什么?”
阿一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一脸漠然道,“在和西大街最有名的风尘女办事!”这话讲得很文雅了!
诗雅达看黛丝姬,这位郡主大人先是愣了两秒,继而恍然大悟,大手一挥道,“来人,抄家伙,跟本郡主去捉奸!”还真是风风火火的彪悍!临行前,不忘同谢家人赔罪,打扰他们用早餐了,又对谢韵清说,“姐姐生日那天我一定来拜寿!”
谢韵清微笑道谢。
黛丝姬离开后,韩鸿抿了下嘴,问了一句说,“大嫂您故意让黛丝姬郡主去闹的?”
“不然你去闹?”诗雅达笑,一边给谢韵清布菜,“韵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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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鸿看了眼大哥韩川,见他没什么反应,只好安静吃早点。
生日宴当天一早图兰朵就到了,她真是美丽极了。
图兰朵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在人群中盛放。她的美丽如同艺术品一般,无可挑剔。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息,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肌肤如羊脂般柔滑,细腻如丝;她的眼眸明亮如星辰,深邃而迷人;她的嘴唇如玫瑰花瓣般娇嫩,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她的头发虽然没有被精心打理,只随便盘了起来,但未盘起那一半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轻轻拂过白皙的肌肤,如丝般柔顺。
图兰朵的美丽不仅仅在于她的外表,更体现在她的气质中。她高贵典雅的举止,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名动一方,让人无法忘怀。
图兰朵本人的态度却是很亲和,看到诗雅达先甜甜喊了一声“姐姐”,又同谢韵清打招呼,喊“阿姊”,称呼谢晏清兄长,王茵为舅妈,老太太为奶奶……总之她一点没有端着公爵夫人的架子,而是只把自己当后生晚辈看待。
“你家公爵先生肯让你过来?”诗雅达笑了一声,据说林登公爵对夫人黏得牛皮糖似的,家里佣人都在背后笑话他:
在家时,林登公爵总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粘着他的夫人,这在家里的佣人们中间成为了一则笑话。每次夫人走到哪里,公爵总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眼神里充满了依赖。
在客厅里,夫人刚坐下,公爵便迅速地在她身旁坐下,为她端上茶水,然后专注地听着她与客人的谈话,时不时插上一句话,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当夫人起身去花园散步时,公爵也立刻站起来,紧随其后,还手忙脚乱地为夫人撑起遮阳伞。
佣人们在背后窃窃私语,偷笑公爵的行为。他们觉得公爵对夫人的依赖有些过分,仿佛他的世界完全围绕着夫人转。然而,公爵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只在乎夫人的一举一动,仿佛她是他生命中的全部。
尽管佣人们在背后笑话他,但公爵对夫人的深情与执着,或许也是一种别样的浪漫。在这个看似荒诞的行为背后,也许隐藏着公爵对夫人深深的爱意和珍视。可诗雅达未必这样看……
“那姐姐您让我过来,他敢不让我来吗?”图兰朵说着一脸骄傲,她对诗雅达一向是敬畏且信服的,她一个区区不受重视的私生女儿,母亲在父亲那里没有半点地位,她今时今日能活着,还能嫁给林登公爵,可以说全仰赖诗雅达公主。
而图兰朵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止一次的对林登公爵说,这辈子在她图兰朵心里,最重要的人永远是诗雅达姐姐,而不会是其他任何人,甚至自己将来的孩子,在自己心里都不能和诗雅达公主争锋。
林登公爵长相俊美,手段却异常的狠辣,当然,这适者生存的法度下,能长长久久的活下来的,哪个不是狠人?包括这位看上去花般娇艳,水般柔情的图兰朵,她骨子里要是不够狠,林登公爵还就未必能看得上她!
至于后来的如胶似漆,那也是确定关系以后耳鬓厮磨才培养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