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青筋暴起,嘴唇颤抖着,不断重复着那句话。摔倒后的他并没有立刻站起来,反而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似乎想要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惧。其实是诗雅达给他下了点药,让他更恐惧,更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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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公子疯了,还不赶紧拖回去关起来!”诗雅达拍了拍手心,嫌脏!
谢家小心翼翼供着,不敢得罪的人,到了诗雅达跟前都这么的不堪一击!谢霖清对诗雅达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巾帼不让须眉,又或者直接承认了吧,我们这些男人加一起都不如一个二妹妹强悍!
待谢韵清拿了糕点回来,诗雅达都把前院给清理干净了,她可没说过自己是个温柔贤淑的人!
“哎呀,好香呀!”诗雅达看到阿一手里端着的盘子,抬手却又说,“等我洗个手再吃!”还是有洁癖!
谢韵清看了看客厅的情况,也就一把椅子倒在地上,其它似乎都还好,刚刚应该闹得不算大,她如是想着。
诗雅达和谢韵清坐在卧室外间吃糕点,说话,谢晏清来送参汤,说是奶奶特意准备的,八九十的老人家,亲自在厨房看着火熬出来的。
“哎呀,下次不要叫奶奶劳神了!”诗雅达笑,又说,“我好了,不用喝,晏清哥哥给阿川哥哥送过去吧?”但凡别人对她好一点,诗雅达总是要结草衔环的思报。
谢晏清笑说,“已经送过了,这是给嫂嫂您的!”这一家子的称呼,乱得很!
诗雅达笑,喝了一口参汤又看着谢晏清说,“我之前教你的,你不要荒废了,联盟的竞选还没结束,咱们还有机会也未可知。”说得很谦虚了,但凡她诗雅达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了的道理,因为她的原则是:神当杀神,佛挡杀佛!
谢晏清笑着回答说知道了,不行咱们明年再继续参加嘛。他不是不信任诗雅达的能力,实在是大联盟盘根错节,不可能是诗雅达一个人说了算,否则她这些年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吃这么多苦?
说白了,她今天敢动不动抽那些在谢家人看来是位高权重的人,不正是诗雅达她自己用命换来的吗?哪里有什么天生享不完、享不尽的荣耀,谢家人还没天真到那个地步。
“嗯!”诗雅达点头微笑说,“一家人在一起,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二哥你去忙吧!”
谢晏清微笑着去了,谢韵清笑着替诗雅达擦了下嘴角说,“你自己养好身体就是了,现在谢家这情形,已经是托了你的福了,你就别再瞎操心,先管好自己!”谢韵清骨子里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更何况是对诗雅达。
“知道,知道!”诗雅达一边笑,一边问谢韵清说,“过两天我们都要回江城了,你呢?”你是留在谢家,还是要回钱塘去呀?
“我也去江城!”谢韵清笑说,“钱先生现在还在江城任上。”其实不管钱中言怎样,谢韵清是一定要离她阿嫂最近的!
“这就好!”诗雅达笑,“我们天天在一块儿!”多热闹呀!
诗雅达他们回江城的第二天,吃早点的时候,来了客人,而且没有提前通报,直接登堂入室的走到了老夫人的饭厅。来人是一名男子,只见他的面容沾染着尘土,仿佛经历了一场磨难。头发散乱且带着烧焦的痕迹,似乎被烈火舔舐过。
额头的血迹斑斑,为他增添了几分狼狈。然而,这些外表的瑕疵并不能掩盖他那坚毅的眼神。他的眸子里透着坚定和果敢,仿佛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炯炯有神。尽管他的形象不修边幅,但那股内在的力量却令人无法忽视。
“老夫人,早安!”他先向老夫人问了安,然后立刻转过脸对着诗雅达,殷切道,“小公主,把你的钱给我!”您这也太直接,太不客气了!
诗雅达微楞,然后说,“四哥你要钱,得去找三哥!”三哥管钱!
四殿下名叫埃克苏,只见他无奈的抬了抬手,颇有些丧气道,“这两个季度的钱都用完了,贡布里不会再给我钱!”不然我能舍近求远跑你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