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堂妹毓琳!”谢韵清对诗雅达微笑道。
“噢,钱小姐好!”诗雅达对她微微颔首,心里想的是,自己从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叫什么钱小姐,嫂嫂您喊我毓琳好了,行吗?”这钱大小姐倒是会套近乎,也不怕旁人说她攀龙附凤,原本她钱家也是千年望族,不管和谁认亲戚,她钱家都算不上是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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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琳,你好!”诗雅达也不矫情,喊了她一声。
谢韵清毕竟马上要生产,钱太太直接要侄女儿把儿媳送回了卧室,诗雅达一直跟着;韩川和谢晏清则是和钱中言一道去了书房,有事。
路上折腾了几小时,谢韵清有些困,诗雅达让她躺下睡会儿,谢韵清虽然困,可是孩子气的怕自己一睡着嫂嫂就要走,硬说自己不困,要嫂嫂坐床边陪自己说说话。
钱毓琳安顿好嫂嫂,见她一直缠着诗雅达不让她走,心里真羡慕嫂嫂有这么一位好妹妹,她也只有兄长,没有姊妹;许多话,她也没处说。
“大伯母让备了些点心,我去厨房看看!”钱毓琳也是识趣的,不想打搅自己嫂嫂和她的妹妹说私房话。
“你忙!”诗雅达待她很客气,毕竟两人并不熟。
“嫂嫂您客气了!”钱毓琳的小嘴很甜,外人看着不过就是诗雅达如今正如日中天,所有人免不了都要敬她三分。
“你这小姑子难道是招婿入赘的?”诗雅达看着谢韵清八卦玩笑了一句,不然她怎么会在家呢?
“不是!”谢韵清笑说,“她那夫君和阿秦的夫家还是远亲呢……”顿了顿又不说了,她有点嫉妒嫂嫂和司秦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是吗?”诗雅达笑说,“没听阿姐提过呀!”看谢韵清微微蹙眉,意兴阑珊的模样,诗雅达心里明镜似的,只说,“好了,你很困了,快睡一会儿,我就坐这儿,哪儿也不去!”哄孩子似的。
“睡不着!”谢韵清却又耍起了性子,就像是情人间拌嘴置气,左不过是为了引起对方的注意。
诗雅达笑说,“你看你就像个小孩子,我天天陪着你,阿姐她不也没吃醋?”转头看到隔壁小书房的案上摆放着一把琵琶,笑说,“睡不着,那我给你弹首曲子,你闭上眼睛养养神,好不好?”对别人她可没这耐心。
“嗯!”谢韵清有点脸红,就坡下驴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她想的是当年自己吃了本属于嫂嫂的保命药丸,后来也没有像阿秦那样一直守在嫂嫂身边,今天还这样争风吃醋的,真是脸都没处放了,可她就是离不开嫂嫂……
于是外头议事的人,打开窗户,外头飘来一曲《春江花月夜》……
今年大家都非常忙碌,一个年过得也是兵荒马乱的,今儿是元宵,可他们不一样没法安安稳稳的留在自己家里陪着家人一起闹元宵,而是跑这千里之外来应对多少措手不及的糟心事吗?
待谢韵清睡沉以后,诗雅达才轻轻出了她的卧室,走到花园恰好遇上钱中言他们,目光触及南宫宸,诗雅达笑说,“姐夫,听说你把埃克苏的公司给做空了?”笑,你还真是有本事、有胆识!
“不关我事!”南宫宸立刻矢口否认,看着韩川说,“都是你老公干的,我顶多算是一名从犯!”真的,回头埃克苏那变态要秋后算账,你好歹看在你姐姐的面上拦着点,别要你姐姐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
“噢!”诗雅达笑得老神在在瞥了眼韩川,又看南宫宸道,“他没儿子,你儿子可是捏在埃克苏手里的!”怕不怕?
“不是……”南宫宸真是欲哭无泪,他就说要把儿子接回来,可那小子不肯回来,非跟着贡布里,然后又去看埃克苏怎样改变世界……
其实他倒不是真的担心儿子的安危,毕竟没有一个人会对无辜的孩子下手,这是心照不宣约定,也是底线,谁都要想想自己的未来。
而且,前儿埃克苏和他的现任女友又爆发了一次剧烈的戏剧性冲突,阿一连忙来禀报了诗雅达,“万一伤到小殿下他们……”钱德彰也在那里!
“他敢!”彼时,诗雅达当即下了死命令说,“但凡他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你手起刀落就把埃克苏给我噶了!”顿了顿一声冷哼道,“从此以后他的人生又多了一项新使命:怎样把自己接回去!”
真是听着都觉得无比血腥,可谁都知道,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诗雅达她做不到!诗雅达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是个变态没错,关于这一点,诗雅达本人也是承认的,甚至她曾对伊森讲过这样的话:整个大联盟,包括你我,有一个正常的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正常人在大联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钱中言看着诗雅达走远,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现在他不止有老婆被诗雅达拐跑的感觉,就连儿子都要成诗雅达她儿子了!
钱家的女婿,也就是钱毓琳的夫婿,南宫瑾,他特别多留意了诗雅达两眼,毕竟这是一位传奇人物,身上千丝万缕的社会关系真是令人着迷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