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甩袖离开,至此,也算是连最后的亲情都断得一干二净。
助理见状赶紧开口道:“二爷,他不会搞出什么幺蛾子吧?”
江陵看着江揽离开的方向,胜券在握的说道:“就凭他,能想出什么办法,倒是张策,对他死心塌地的,说是为了报答什么知遇之恩,真是笑话!”
“只要股东大会当天,他们都投票给我,还怕他搞花样?你找人盯着他和张策,有什么异样立刻汇报给我。”
“是。”
陆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陆非白已经连续一个星期被这座冰山搞得要崩溃了,他看着坐在那里散发着冷气的傅氿言,“九爷,监工也不是这么监的,你不是要好好跟顾江晚培养感情吗?这几天怎么没看到她啊。”
听到女人的名字,傅氿言掀开眼皮,鹰眸盯着他,“江家情况如何?”
陆非白摸了摸鼻子,这转移话题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本来一开始所有股东都是支持江陵的,不过九爷料事如神,现在江昀之也加入了这场争夺战中,而且他还找到了江老太太委托的律师。”
“这个律师是江老爷子的学生,融桥的一把手,叫高临书,只要江老太太没有自主意识,哪怕她还没死,他们都可以提前知道遗产分布,所以股东大会那天,他会出现,但江陵还不知道。”
傅氿言摸出一根细烟点燃,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点点猩红,忽明忽暗,犹如他的脸色,晦涩难辨,“那又如何,他必输无疑。”
陆非白眉头微皱,“九爷,虽然我比你更不希望江昀之拿到江家大权,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手段十分高明,而且还和兰老爷子达成了共识,收买了江揽身边的心腹,这一场局,他赢的几率很大,除非…”
“他出席不了当天的股东大会。”
“那九爷准备怎么做?”
本来一开始傅氿言就打算在江家找个听话的傀儡,这个人不是愚蠢的江揽,而是孑然一身的江陵,江昀之会卷进来,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老子无能,他这个江家长孙理所应当接手家族企业。
不过陆非白想错了一点,江昀之要得到江家大权不是为了跟他抢女人,顺理成章享受唐家给的殊荣,相反,他是另有所图。
思忖片刻,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这个女人叫景嫚,江昀之的初恋,现金屋藏娇在国洛城,她是个孤儿,江家不会同意这样的人进门,所以江昀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成为江家掌权人,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娶她进门。”
陆非白惊喜的拿起照片,“原来是这样,那就好办了,九爷果然名不虚传!”
“你别不高兴了,今晚我请你喝酒,去皇庭怎么样?”
男人听到皇庭二字,眸子微眯,没有拒绝。
傍晚,皇庭会所。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彻整个酒吧,只有二楼包间的位置才显得没那么闹腾,傅氿言正襟危坐在那里,像一只等待猎物的黑豹,鹰眸深不见底。
陆非白倒是跟转性了一样,没叫女人,时不时地喝口酒,看着楼下热舞的人们,眉梢微挑,“你说这些女人扭得这么欢,私下里到底什么样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