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视前方,似乎永远都都在向前,将自己的在意的护在羽翼下。
“师叔教训的是。”
沈听澜答。
“还有你,墨樾,你也已经辟谷期了,想要选什么道了吗?”
无辜被cue的墨樾茫然的偏头,差点一个急刹车撞树上,接着又摇摇晃晃的起来继续御剑。
“我……还没想好…”墨樾又提高了音量,理直气壮道,“反正不可能是无情道,师父您死心吧,我说不修就不修,打死我也不修!”
白清柔的手又有点发痒。
“一切随心,太过逼迫,只会适得其反。”静虚道。
白清柔不可置否。墨樾倒是感动的无法复加,直呼静虚是他一辈子的好兄弟。
“静虚师父,怎么好久没听你说话了。”
静虚回答:“吃饭噎到了,刚缓过来。”
沈听澜:???
四人继续赶路,东洲皇都离着源溪镇距离远,飞了好一段的山路后走到了人口密集的皇都城附近。
从楚子里走出来后直接进入了人流密集的城镇,只见东洲百姓一个个形销骨立,神情麻木的走在路上,八尺男儿看起来像是一阵风就能被吹倒了的模样。
他们四个健全的人就像误入难民营的与之格格不入。
“这是怎么一回事。”沈听澜道。
墨樾:“我记得上次来东洲……”说着他又顿了顿,“在街上逛荡的时候,还没有这样多…”
他们四个就像待宰的肥羊,还未找到落脚的地方,就有个小孩抱着一盒胭脂,围着白清柔道:“漂亮姐姐,买盒胭脂吗?”
那小孩穿了一身洗褪了色布衣,身上的衣服补了又补缝了又缝,衣衫破旧,那盒子里的胭脂却个个刻着精美图案,漂亮的惹人注意。
“我不买。”
“姐姐买一个吧!”那小男孩瘦瘦矮矮的一小只,只有一双眼睛十分明亮。
“姐姐那么漂亮,涂上胭脂一定很好看!这可是现在最时兴的款式!”白清柔没有买胭脂的兴趣,任凭小孩将她夸的天花乱转,她也不会买。
但是听到那一句“最时兴的款式”,打开瞧了那一盒红色的胭脂,白清柔又来了兴趣。
“那先给我拿四盒吧。”白清柔阔气的付了一笔银子,看着小孩欢天喜地的捧着剩下的胭脂继续去卖。
出手阔绰的外乡人,典型的好骗,紧接着就有更多人前来叫卖,推销自家的货物。每个百姓都是一样的贫困麻木,眼中失去了希望却带着挣扎的希冀。
沈听澜不知不觉的就买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