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的才小。”墨樾不假思索直接回答。
沈听澜也不啰嗦,直接拔剑:“墨樾!”
比沈听澜更快的是白清柔,她一招把墨樾摁在地上摩擦:“老娘怎么教你的,谁允许你满口脏话的?!嗯?”
“我错了,师父。”墨樾极为的能屈能伸。
无论他们是否想要去东洲,都非得走上这么一遭。
黎明将破晓,红色的暖光渐渐的为天边染上绯色。
南方多雨,连绵着又下起了太阳雨,他们隐了行踪,收了配剑做了普通人形象。接着租了船只,随着海上的商队飘飘荡荡的朝着东洲的方向远行。
广阔无垠的大海,无边无际,没有尽头,只能看到海水的蓝色和天空的棉纱一般的灰色云层交相辉映,仿佛是在诉说着九州的美丽与浩瀚。
“呕——”
“师父!是哪个歹人,我这就帮你把它绑来!”墨樾扶着白清柔,神色难掩激动愤慨道,“千刀万剐,再让它给您负责!”
白清柔瞟了墨樾一眼,满眼写着嫌弃,张口就又是一声,“呕——”
墨樾更急了,悲痛道:“师父!您竟然还替对方隐瞒!您糊涂啊!”
沈听澜不忍再听。
“老娘……就是,晕船而已!”
墨樾迅速收起了义愤填膺的表情,好奇道:“啊,师父您之前坐小船弹琵琶的时候,不是不晕吗?我看您在大船上拿琵琶抡人的时候,不也挺带劲……咳咳,挺有劲的。”
“那湖平稳,无波无浪,这里都惊涛骇浪了!如何能不晕?!”白清柔气的音调骤然拔高,尖细的嗓音格外刺耳。
“是啊,如何能不晕。”一旁的静虚擦了擦虚汗,手中的佛珠也不捻了,“小僧先回房间,休息了。”
接着如踩在云端之上,飘飘乎乎的走了。
晕船还真是恐怖,哪怕是真正的御剑飞行时,都没有如此的如醉般晕眩。
墨樾迷茫:“啊,可我就没感觉。”
沈听澜心中默默加一。
“我在北洲,就没见过湖水。”白清柔虚弱道,“不行了,我也回去躺着了。”
白清柔与静虚两个难兄难弟结伴的回了房间休息。试图用睡觉盖住晕船的痛苦。
墨樾目送白清柔离开后,道,“听澜,话说还不知你是哪方人士?”
“呃……”
这还真把沈听澜问住了。因为他不是九州人士,总不能告诉墨樾自己是穿越人士吧。那也实在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