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唇角一抽,觉的他这是话中有话。
她不爱猜,就问:“你觉的……我这病啥时候好比较合适?”
明清朗盯着她,眼神微微闪耀,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他抬首一想,用极平淡的声音说:“你想到院子中走一走,咋也要十日半月。要是想出这院,眼见天越发寒了,你就不要走太远,等明年打春再说!”
真不简单,不简单呀!
庄小兰心头惊涛骇浪,睁着一对大的出奇的眼看着他。
“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知道我为什么会害病?”
5年前来到兰花村的外地人,是个猎手?这种身份……
不确定的东西太多,庄小兰不敢再继续想!
同时,看明清朗的眼色也变了,震撼之中,还带有没法掩匿的慌乱!
要是此人真的有所图,那就太恐怖了。
她庄小兰岂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死过一次的人,又换了个半死不活的身子,庄小兰觉的自己相当怕死。
没有那生火棍做手杖,庄小兰堪堪的站起来,瑟瑟发抖的向后退。
盯着她怕的要命样子,明清朗的表情僵了僵,最后,却是无奈的一笑,说:“我当你是个明白人。”
讲完,他径自去房外拾掇白日抓回来的鸡。
“我当你是个明白人”?
这是啥意思?
不过,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庄小兰却明白,他这是留出空间来,叫她自己好好想想。
庄小兰也觉的自己该是好好想想了。
既然想活着,那就不可以这样得过且过!
关于她的病情,关于她命硬刑克的传言,甚至关于她的身世,都应该好好捋一捋了!
说起来,她那个有钱的舅舅,听墙脚时断断续续听了点,大概是邻村人,姓缪。
原本庄小兰的外祖缪家和庄家状况差不多,都是一般庄户人家。
庄小兰的爹娘早年定的亲,二家当时也算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