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呼吸声越发平缓,他睡沉了。
庄小兰轻轻抽出自己的右手,试探着给明清朗诊脉!
明清朗体温不正常,昨夜她原以为明清朗只是有些低烧,他身强体壮,不吃药也能好。
可今夜还是这样,温度和昨夜都差不多,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即使低烧那烧的也太长了点!
慢慢挪到明清朗脉门处,她合着眼把手搭上,才摸到地方明清朗就惊醒了。
他反手攫住庄小兰的手,用的劲好大,痛的庄小兰惊叫了声。
“你……好痛,你捏痛我了!”
幽冥中,庄小兰看见明清朗那一对如巨兽一样的眼发着骇人的目光,比之腕处传来的疼,她更加怕这双眼,一对叫她不寒而栗的眼。
和明清朗相处的几天,她只看见他好的一面,幽邃的叫人看不穿的眼历来是平和的,第一次发出这样骇人的光彩。
长年在暗室中,庄小兰的眼反倒比一般人厉害,在这种幽冥环境中,她可以比正常人看的更清楚,因此,她也更怕。
“小兰?”
明清朗带疑问的口吻,还轻喘。
庄小兰屏住呼吸,强作镇静的说:
“你咋了?是我呀!”
明清朗静默一会,说:“没事,作了个恶梦!”
讲完,他放开了庄小兰,翻身背对她睡。
庄小兰盯着这种明清朗,她忽然寻思到一种叫曼陀罗的花,危险却又吸引人。
一阵凉风袭来,庄小兰冷的一抖。
她把这莫明的吸引力归结于身体太冷,本能的想要接近火炉。
然而,火炉忽然撤走,庄小兰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摸了。
她感觉好冷,却又不好意思叫明清朗再抱着自个。
这屋子到处漏风,绵被也不如小黑屋中厚实,这10月天的下半夜相当冷。
庄小兰硬头皮往明清朗身后靠,为可以温暖些,节操什么的先收起。
……
早晨没有早餐吃,明清朗的解释是去庄家吃,这是庄爷早前和明清朗说好的。
他找个黑披风把庄小兰裹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两眼来。
还取了根草绳把庄小兰固定在自己背上,庄小兰觉的好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