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吃的欢快,他从没吃过熟食,直接狼吞虎咽。
庄小兰轻声说:“今天你吃他的肉,明日我们吃你的肉。”
野人大叔发现狼崽被包扎过的腿,眼中露出复杂的表情,瞧瞧庄小兰,却也什么都没有说便出去了。
没一会,拿着一瓶药进来,他递给棺材中的男人,那男的毫不犹豫的就吃了。
那样苦的药,他就跟吃水一样。
庄小兰使劲吸鼻,觉的这药和昨天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不知道是另一贴,还是他把药换了。
野人大叔拿着吃空的药瓶再度出墓门,这次,她等好久都没见野人大叔归来。
庄小兰不确定野人大叔是不是在外边守着,因此没敢去开门,而是无趣的逗逗狼,又在棺材旁边对蠢货说话。
“喂,他是你什么人呀?”
人家没理睬她。
她又问:“你啥时候开始吃这药的?我跟你说个秘密,我也吃过,就是从我知道那是毒药以后就没再吃了,你瞧,我如今好了!”
男人依然没有反应!
过好久,老野人返回。
这次他手头没有肉食,而是拿着个大甜瓜。
这8月的天,正热,吃甜瓜降暑。
庄小兰眼巴巴瞅着,却没敢吱声。
即使降暑也不是给她降的,她跟狼崽一样,唯有眼巴巴的看。
一人一狼,饿着肚皮看着对边两个哑巴啃甜瓜的声音别提多难受,她只可以尽可能带狼崽蹲远点。
老野人吃完,把甜瓜丢地上,冲狼崽招手,结果这货便把自己的节操卖了,屁颠颠去啃甜瓜皮,庄小兰心头一顿好骂!
狼腿子和狗腿子也没什么区别!
……
就这样,诚惶诚恐不知过了多少天,庄小兰始终处于饭食可以吊命的状态,期间,有三回她给关进棺材里睡觉,她估计,应该有3天了!
棺材中的男人还是会乘她睡着把她脸当果冻舔,因此她这3天,都没好好睡一觉,如今是站着都可以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