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冲小玉一笑,说:“小玉想吃就吃,是长姐疏忽,明日中长姐给你带好吃的来。”
二叔二婶再不好也不关孩子的事,这样小的孩,最没有心机,也最善良。
听见庄小兰,小玉眼前一亮,这次没有犹豫,抓过庄大兴手头的饴糖。
再瞧这叫人怕的鬼姐姐,眼中又带了几分期盼。
吃完一块,她冲庄小兰笑起,甜甜叫了声,“鬼姐姐真好!”
庄大兴耷拉下脸,面上笑全无。
庄小兰早听习惯了,鬼姐姐和长姐这称呼对她来讲没什么区别,因此她不在乎。
“小玉,谁叫你叫鬼姐姐的?”
庄大兴有点生气。
小玉张着大眼,看上去有点委曲。
她虽说小,却瞧得出爷生气了。
庄小兰却说:“没关系,左右无非一个称呼。”
孩子自然不会乱叫,大人就那个模样,她还可以和不知事的孩子计较?
况且她是真不在乎。
“小玉,快去玩吧,爷病了,不可以吵。”
听庄小兰,小玉抱着剩下的饴糖撒开小短腿就跑了。
庄大兴长叹息,想说什么,张下口又没讲出,又叹息,讲出的又是另一通话。
“小兰,你奶的事还要多谢你。”
“恩?那是我该是做的爷。”
庄小兰惊异道。
庄大兴摇头,说:“实际上你小时你奶还是蛮喜欢你,就是后来发生的些许事……总之你别怪她。”
庄小兰说:“我没有。”
她的确没有,和奶相处不多,她又不是真庄小兰,因此那一些不在乎的人她也不在乎,不在乎就不会太难过,也就不存在怪不怪。
“你爹娘死的蹊跷,那日雨是下的大,可水并不深,并且你父亲会水。”
庄大兴忽然窜出的话叫庄小兰愣了愣。
庄小兰的爹娘死在10多年前,她才来一年,只知道死了,却并没在乎咋死的。
可听庄大兴此话……好像还有故事。
“爷的意思是我爹娘的死不是意外,可能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