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的车程,尽管他己经表示单位可以报销。
到达澳洲前几天里,两人白日里各司其职,忙完后约着一起出去吃饭逛街,其实是女孩带着他转。
日子过得很开心,只是女孩的感冒不见好转,她自己去医院买了药,依然不见好转。
林阁到达澳洲第五天的晚上,他记得那是他参加完一场学术探讨后的深夜,那晚的气温骤然转低,有些异常。
他带着一身冷气进屋,方云溪听到动静从卫生间出来,跟他说了一句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的话:“我牙龈又出血了。”
听到那句话的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而后这句话也常常让他在睡梦中惊醒,不得安宁。
他回过神来就要拉着方云溪去医院,方云溪却拍拍他的大手,语气平静地说:“要排很久的队,现在有没有办法先止血?
明早再去私人医院检查一下。”
林阁什么也没说,转身夺门而去,再回来时拎回了一个七十一便利店的袋子。
他从袋子里掏出两瓶生理盐水,一瓶先给方云溪漱口,一瓶塞进冰箱急冻层。
就那样倒腾到了大半夜,牙龈终于不再流血。
林阁紧绷的神经致使他一夜无法入睡,次日医院的检查结果更是让他无法平静。
医生说,可能是血液疾病,建议到更权威的医院做骨髓刺穿检查。
他方寸大乱,是怎么从澳洲回到a市的,女孩的家人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一概不知。
兴许是刚从澳洲回来的那几天,他忙前忙后地替女孩安排检查,主任以为两人认识,在一台手术结束后跟他嘀咕了几句。
主任跟他说了什么?
“急性非3极高危,早就出现症状了,那孩子说那边看病太麻烦没放心上唉,太晚了,太晚咯。”
那天晚上,林阁紧绷许久的神经终于“啪”一声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身体也生了场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