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10万卢币的定金,
茵默莱斯丧仪社,
是住在矿井街的这一户人家能负担得起的么?
给定金的人,早就知道会有人死,会在今天死,死的还是人家全家!
不是什么等一代人都死了后集体发丧的那个情况!
所以,这还叫哪门子的自杀!
别人不清楚,
外人不清楚,
提前收到定金的茵默莱斯家能不清楚?
自家休息了这几天,就为了等待这一场“自杀”?
梅森不是傻子,他当然早就看出来了。
但情绪发泄之后,
梅森又说道:
“卡伦,今天记者来了好多,我相信,等明天哀悼会时,记者会来得更多,刚刚那位警长跟我说,他上面的局长也在盯着这起案子,市政府里很多人都在盯着这起案子。”
卡伦抿了抿嘴唇;
前面有些堵车了,
梅森叔叔疯狂地按喇叭催促:
“嘟嘟嘟嘟!!!!!”
然后,
他又颓然道:
“所以,我们能做什么呢,去告发去检举,说我们早就收到了10万卢币的定金?说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我们要去伸张正义?
我们要去揭露黑暗?
我们要为现在车上的四位客人主持公道?
卡伦,
这是大人物们的游戏,
他们既然敢大大方方地给我们定金,给我们这么多的定金,他们就不会害怕我们会说出去,因为他们有底气,可以堵住我们的嘴。
可以用卢币,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