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傻的这两年,大黄一直都是最贴心的玩伴。
以至于病好后也没有留意它身上的变化。
这会儿被李为民一提醒,才发现作为一只狗来说,它确实有些不正常。
首先是年龄。
村里和它同年龄的狗,早就死的死,埋的埋。
要么就是老到毛发掉光走不动道,过不了这个冬天。
就它还活蹦乱跳,呲牙打起架来甚至比三四岁的壮年公狗还要猛。
经常咬得他们到处乱蹿,独霸村里最漂亮的母狗小花。
其次就是智商。
它的智商已经超出其他狗类太多,主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只要不是太高深,它几乎都懂。
甚至还能把家里那只养了三年,见人就啄,鸡冠血红的雄伟大公鸡耍得团团转。
时不时假扮母鸡的叫声勾引它出鸡笼,到了外面好一顿戏弄。
弄得大公鸡一见它就蔫吧。
李向东下意识的不相信那些封建迷信,转念一想。
他连“长生经”这种功法都得到了手,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
心里想清楚过后,郑重的抬起头对父亲说道:
“爸,妈、不管大黄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它始终都是我们家里的一份子。”
“希望你们不要用另类的眼光看待它。”
刘月红做不出决定看向李为民,李为民听着儿子的话,久久不言语。
啪嗒啪嗒又是几口烟下去后,他放下旱烟枪吼道:
“大黄,你个狗东西,不回来把鸡架吃完老子打死你。”
大黄听的熟悉的吼叫声,猛地抬起脑袋一蹦三尺高。
随即脚步飞快的冲进来大快朵颐。
李向东看着它恢复到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