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则三月,多,多也不会超过五个月,天凉下来我定回来,陪你过年节,好不好?”
李崇见一杆子都支到下一个年节了,满心的不舍和不爽,将脑袋窝在了他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宋离又何尝舍得他?对李崇更是百依百顺。
两人闹的身上都有些起火,其实碍于宋离的身子,两人虽然日日同宿,但其实更多的时候都是盖上棉被纯睡觉,除了亲吻拥抱,不曾有太多其他的动作。
但是今晚李崇却止不住想要更多,他在那人的脖颈间流连,引得宋离脖子都有些发痒,忽然李崇恨恨地张嘴,轻轻咬了一下那人的耳垂:
“哄我,我很生气。”
其实李崇不是生气,他是心疼又不舍,此刻抱着怀里清瘦的身体忍不住的想要索取更多,宋离能感受到他浑身滚烫的气息,哪里不明白今日是胡闹的紧了,想到未来几个月的离别他也舍不得,便用手轻轻向下,李崇却不满足于此,手擒住了他的手腕:
“你的手段呢?你的花样呢?”
宋离低头瞧他,吻了一下他的眉心,确定似地问道:
“真要?”
李崇扬眉:
“这种事儿l还有假的吗?”
宋离唤了内室伺候的一个小厮,取了东西过来,说真的李崇对这个还是有些阴影的,但是情动之下他却有些既怕又向往:
“别怕,不会伤到你的。”
罗帐内旖旎情动,浪潮翻滚,曲径通幽。
李崇的眼角通红一片,嗓子都已经有些干哑下来。
宋离吻着他额角细密的汗,动作温柔小意,李崇却也没有放过身边的人,纵使身上残缺,但是这人还是可以通过亲吻,抚摸活的该有的乐趣,两人的呼吸具有都沉重阵阵。
一切止歇,榻上自然是狼狈不堪,李崇的耳朵更是已经快热的烧起火来,宋离瞧着那双通红的耳朵便心觉可爱,反倒上手捏了捏,他手上惯常有些凉,此刻贴着确实是舒服了两分,李崇歪着脑袋就着他的手,宋离就这么一直给他贴着。
这一晚两人叫了三次水,李崇不好意思,次次都是央着宋离叫,反正这是他的府上,谁敢不听他的?
()第二日回宫李崇才刚刚到正阳宫(),就见一身禁军甲胄在身的魏礼侯在正阳宫(),见他们过来躬身行礼:
“末将参加陛下,督主。”
李崇这才恍然想起来因着春猎在即,前两日他曾叫着他过来教他骑射,只是现在他的屁股,他转头几不可见地瞥了宋离一眼,宋离开口:
“陛下今日刚刚微服回宫,想来也累了,还是歇一日再学吧?”
李崇立刻顺坡下驴,魏礼看看李崇又看看宋离,李崇不想太尴尬这才将魏礼唤到了屋里,宋离也一同进去:
“朕命你训练禁军,可有成效?”
魏礼原是宋离手下督卫军的校官,因宫变中救驾有功,这才被挪到禁军。
“回陛下,臣不敢懈怠,禁军日日操练不辍。”
“从前的督卫军也是你亲自训练?”
魏礼应道:
“是臣。”
李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