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洗手间里好像有人。
不会有哪个喝醉了的alpha拉着oga在洗手间里做那种事情吧?
反正alpha都是被本能支配的野兽,哪会挑地方?
是不是听错了?我没听到声音啊。
顾见幽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脸色一顿,抬头看向已经笑的前仰后合,眼角笑出泪花的白软软。
少女的粉色裙子上沾了洗手台上的水渍,绑着缎带的脚踝在半空晃来晃去。
晃的顾见幽心神荡漾。
白软软捂着嘴笑说,你说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没人的洗手间,暗香浮动的信息素,耳垂和脖子上的咬痕
无不在昭示顾见幽就是个被本能支配的野兽
她拉着白软软的手,进入了狭小的隔间。
等到人散去,窘迫又红着脸的把白软软抱进了酒店最豪华的套间。
放了两只惟妙惟肖的小天鹅的蛋糕放在桌子中间,
上面插着二十岁的生日蜡烛。
少女身上穿着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粉色连衣裙。
白软软没有急着吹蜡烛,姐姐还记得我那条裙子吗?
顾见幽喉咙一紧,什么?
白软软笑眯眯说,那天晚上姐姐把我带到酒店,把我身上的裙子扒下来,害得我只能穿姐姐的衣服去试镜,那条裙子姐姐扔掉了吗?
白软软望着顾见幽窘迫的眼眸说,那条裙子可是我花了三个月工资买的。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每个月只能拿到微薄的底薪。
一条对顾见幽来说并不昂贵,甚至略显廉价的裙子,已经是白软软能拿的出的最漂亮的衣服。
然而那条最漂亮的裙子,已经变成了碎片被牙齿撕咬,被贪婪如野兽alpha蹭掉了上面最后一丁点蜜桃香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