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还真是可笑。
随手一丢,将宫长馨扔了进去,这才跨步慢悠悠的进入房间,“东西呢?”
宫长馨浑身是血,之前被扯下来的头皮已经冒出了血珠,痛的麻木,没有开口,不断摇头。
此刻,宫铃眼中瞬间闪过不耐烦。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宫铃将茶壶里的水甩手泼到了对方的伤口上,刚装满的热水浇在她头上,灼热,刺痛犹如蚂蚁啃食肉体的疼痛瞬间将宫长馨浇了个清醒。
“啊!”
“不要,不要杀我!”宫长馨想要触碰那伤口,可还没抬手,剧烈的撕痛就再次传来,她哭的血泪纵横,脸惨白惨白的,她紧紧咬住没有血丝的嘴唇,跟狗一样的跪在地上爬到宫铃面前,开始求饶。
“我错了,宫铃我错了!”
“是姐姐不对,是我错了宫铃,饶了我吧。”
“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放过我吧,以后当牛做马都行。”她仰着头,凌乱的发丝在布满鲜血的脸上粘着,那快被干了的血糊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宫长馨,拉住宫铃的衣裙边抽泣道。
因为此时的她,早已经被伤口撕裂的疼痛,痛的说不出话来。
“当牛做马?”
“可真?”
听到这话,宫长馨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真的,是真的!”此刻的她真的以为宫铃会放过她,毕竟疯丫头可一直都是被欺负惯的的人,只要有一点甜头,她这人就会放松警惕。
只要自己现在保住自己的命,这后面岂不是任她玩弄这贱人,宫长馨敛去阴狠之色,她急忙道:大风小说
“对,对了,箱子里的东西都在,在梳妆柜那里,我马上还给你。”连滚带爬地将箱子抱着回到宫铃面前。
>
从始至终,宫铃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并没有一丝动容和可怜,眉宇一展,那宫长馨已经将原主那箱子东西递在她面前。
寻了个凳子坐下的宫铃,依靠着椅背,翘了个二郎腿,浑身上下散发着邪气,身旁的水云剑浮在空中,静等它的主人发好施令。
“东西都在这了?”唇边的弧度轻轻扬起,双唇轻启,声音的冷冽如同千年寒冰。
食指在凳子上‘哒哒哒’的敲响,清脆入耳。
看见箱子在她手上沾了血,宫铃没有接,直接就在她手上将箱子扣锁打开,里面的首饰尽收眼底。
不过,她仔细看了看,并没有自己要找的那样东西,随后关上那箱子,转移视线。
用食指挑起宫长馨尖锐下巴,那双阴鸷的眸子迫使她强行看着自己,眼神不允许有一丝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