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护食的举动惹得左柯让好气又好笑,手上用力:“还有秘密了?”
“没。”邬思黎放松下来,如实交代:“奖学金到账了。”
手机翻过去给他看。
左柯让对她的存款没半点兴趣,不走心地睨一眼,目光最后锁定在她唇上,一口咬住,不轻不重地碾磨两下,滑入。
贪恋地抵齿深吻。
他总是动不动就吻她,有时候包含情欲,有时候只是单纯的情绪表达。
跟左柯让两年,通过他动作的轻重,邬思黎就能判断出他心情是好是坏。
比如现在,他眼睛微阖,有技巧地卷着她的舌,指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刮蹭着她脸颊,和之前在体育馆里不同,吻得轻缓。
就证明他心情挺好。
这条窄巷南侧是正在拆迁改造的老旧居民区,轻易不会有人过来,可毕竟离宁大不远,邬思黎不太踏实,小幅度偏头躲开:“差不多了吧,别被人看见……”
“看就看呗。”左柯让满不在乎:“我亲我女朋友怎么了。”
她暂时得到解放的唇舌又叫他吞吃。
这个吻持续大概五六分钟才结束,分开时两人嘴唇都有一层湿润,邬思黎则被他吮得有些红肿,左柯让又捏捏她脸才坐回去,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驶离窄巷。
到达第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左柯让倏然问她:“你们店里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
“任卓元。”
“以前怎么没在你们店里见过他?”
“上周刚来。”
“离他远点。”左柯让右手单手把着方向盘,另只手搁在车窗框上支着脑袋:“我不喜欢他。”
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通知。
他在体育馆的威胁还言犹在耳,邬思黎不敢再对抗。
“好。”
左柯让在校外有自己的公寓,滨江稀缺地段的大平层,瀑布式曲线立面设计的巨幕玻璃,是他舅舅送他的十八岁成年礼物。
两人平常都不住宿舍,在公寓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蔬菜水果,回到家,邬思黎就钻进厨房忙活。
左柯让把东西拎到中岛台,邬思黎将物品一样一样分类归置,左柯让从袋子里翻出一包巧克力味pocky拆开,喂她一根:“张嘴。”
邬思黎也没看是什么,张嘴咬下小半根,剩下半根左柯让塞自己嘴里。
她拿着一会儿要做的几种菜准备去洗,左柯让就像只跟屁虫黏在她后面。
左柯让是一点饭不会做,他又懒得去外面餐馆人挤人,没认识邬思黎之前,他都吃外卖,反正是不怎么踏足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