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眠不是那种人。
不过青年还是觉得太多了。
但转念一想,以后他们是夫夫共同体,这些钱也可以顺便用作家庭开支,未尝不可。
所以,收下的时候,景眠不仅郑重道了谢,把杨帆一直询问的搬去任先生哪套住宅,也乖乖回答了。
杨帆称赞道:“江边那套好,大平层,一到晚上不仅能赏江,还能看到城市周围的夜景,氛围感特别好,漂亮又浪漫。”
景眠问:“只有我和任先生两个人住吗?”
问题一出,景眠感觉自己问了没意义的话,婚后夫夫同居,可不就是两个人住嘛。
只是,景眠莫名有点紧张。
说起来,和任先生先前见面时基本都在公共场所,或是餐厅,或是民政局,亦或是见双方家长的宴席……尽管彼此话少,但多少也会有其他人热场。
可接下来的同居,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不过杨帆似乎没听出其他意思,点头,道:“是这样,不过会有保姆或钟点工,但他们做好分内事就会走,不会打扰你和任哥的生活。”
景眠:“……”原来如此。
所以,未来是和任先生朝夕相处,
仅有两个人的同居生活。
只是,景眠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那枚小小的戒指,有些发呆。
他好像…还没准备好。
*
景眠回到宿舍,把洗好的散发着清爽味道的黑色大衣用衣架撑好,放在原位上。
衣服没还出去。
因为降温太厉害,经纪人让他穿着任星晚的衣服回宿舍楼,要是很保暖,下次就不用还了,任哥不会介意的。
景眠穿着任先生的外套,拿着任先生的卡,拎着任先生给买的零食,戴着任先生给戴上的戒指,茫然地回了宿舍楼。
景眠:“……”
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是任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