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墙小亭内。
俯身练字的钱玉泽皱了皱眉。
“你一个读书人,好好地练什么武啊?
莽夫之技,能有何用。”
坐在一旁本来还笑眯眯的钱玉川闻声立马不乐意了。
“诶,你咋骂人呢。”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学问如此,体魄亦是如此。
齐某即将弱冠,日后还要娶妻生子,没有强健体魄,若是碰见歹人,如何保护家人。
难不成提笔写字,骂他一篇不成。”
昨晚上就到好了腹稿,此刻钱玉泽问起,齐修坦然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大哥,我为啥练武你心里没数吗,你家都死多少个了。
听后钱玉泽点了点头:
“这话,倒也真切。
难得你有这份决心,那这事就要麻烦二哥了。”
“劳烦二少爷了。”齐修侧身对着钱玉川拱了拱手。
“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这样吧,一会下课你来我别院找我。”随意摆了摆手,钱玉川起身经过齐修,小声嘀咕:
“早点过来,我也有事找伱。”
齐修闻声一愣。
“好的二少爷。”
钱玉川走后,小亭内安静了下来。
钱玉泽手扶白纸,神色专注,一笔一划对照着齐修的指点,描摹着笔法墨迹。
两人沉默了半许。
齐修轻声开口:
“三少爷,贵府最近,没什么事情发生吧。”
“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比对着字迹,钱玉泽随意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