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觉得好玩,把我也干掉,我岂不是一点反制的手段都没有?
更何况,从他伏击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行为也能看出来,这个人擅长制定谋略,智斗的水平也不低,毕竟是专杀术师的男人,我可不觉得,依靠我个人的心智,能够与他相抗衡。
“猜到了。”他冷哼道:“那么,这种手段,你最多只能用一次。”
“不行,一次太少了,最少七次。”我反驳道。
“两次。”
“五次。”
“两次。”
“三次。”我说道:“这是最低的底线,不能再少了,而且你不能故意耍手段引我动手。”
“成交。”他一锤定音,潇洒地吹了个口哨:“就这样吧,立下束缚。”
我这时才稍微反应过来了一点,盯着他得意上扬的嘴角:“这本来就是你内心预设好的结果吧?”
有种完全上当了的感觉。
他彻底放松了姿态,靠在门上怡然自得地说道:“这种小策略,本来就是稍微长点脑子的人信手拈来的东西,你自己不警惕,愿赌服输咯。”
可恶,果然赌狗就是赌狗,在哪里都要赌一下。
赌的什么?不就是赌我有求于他多于他有求于我咯。
居然还真就让他赌赢了。
“精彩。”在一边看了很长一场戏的九十九由基站了起来,边拍手掌边说道:“不愧是甚尔君,刚醒过来就又一次让我刮目相看了。”
“过奖过奖。”他说道:“那么,这就算是束缚成立了吧?”
“行吧。”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那就这样吧。”
感觉自己的快乐被剥夺了好多。
实在不行,高专还有个大杀器呢,我就不信每次吃瘪的都是我。
“那好了。”九十九由基拿出手机走出门口说道:“你们先自便,我就不掺和你们一家人接下来鸡飞狗跳的伦理大戏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九十九你真把自己当成三流认亲节目的主持人了吗?活跃气氛的台词好尴尬啊。
高强度紧绷的谈判结束之后,我的精神终于得到了松弛,坐回到沙发上大口喝了一杯冰饮后,我才又开口说话:“伏黑甚尔。”
“干嘛。”
我抬头望向他:“你其实,还是很在乎惠的吧?”
“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咩咕咪?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我的儿子。长什么样来着,我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