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餐具,扭头朝窗外的风景看去。在这里能看见粗壮的主干和树枝,支撑起似锦的繁花垂落,翠绿的嫩叶在其间错落有致地点缀。
“唔。。。。。。。”他靠回到沙发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地笑了下,然后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解释地说,“生气嘛。。。。。。不也挺好的。”
“之前什么情绪都憋在心里,现在至少能朝我们发火了。。。。。。。。”
夏油杰垂眸,继续慢慢吃着那份端上来的薯条,没有说话。
伏黑惠扫了眼两人,心中若有所悟。
这两人。。。。。。绝对就是故意的吧。
绝对。
很多时候,他其实觉得很难看懂这两个貌似爱玩爱闹的人,实际他们让别人看到的,也只是愿意展露出来的那一面而已。
至于真正的内心世界。。。。。。他收回了目光。
“总之。”五条悟咕噜咕噜又灌下半杯饮料,又小声嘟囔起来,“咩咕咪长大以后,怎么变得和七海一样死板了,像个小老头。”
“绝对是被伏黑甚尔养歪了吧。”
“和他有什么关系。”伏黑惠皱眉,没好气地说,“拜托你们还是好好反省自己吧。”
提到那个把他裤子穿破的死鬼老爹,伏黑惠忍不住又往另外一边看去。
隔壁的两个男人已经聊上了,或者,可以说是胀相单方面地在说话。
“听说,你是小时候照顾过妹妹的义兄。”胀相正襟危坐,满脸正经地朝他鞠躬,“真是承蒙您的关照了。”
“不客气。”伏黑甚尔瞥了他一眼,随手夹起被炸过的排骨,语气慢然,“你也不必道谢。”
伏黑惠眉心一跳。
胀相可能没听出这句话的含义,但和死鬼老爹生活个十几年的他好歹还是能听出来的。
他的意思大概是——照顾不照顾的和你没关系,你也大可不必以兄长自居。
“如果可以的话。。。。。。。。”胀相果然没听懂,他踌躇了一会儿,继续问道,“能不能把一抹多小时候的事情讲给我听听呢?”
“悠仁和悠心的童年,我作为欧尼酱,竟然完全没有参与进去,实在感觉遗憾。”
“哼。”伏黑甚尔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漫不经心地说,“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