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初车子开得快,没多久也到了那里,带着她出现在姜姜和钟露的视线中。
钟露一张诧异的脸,姜姜迅速反应,既不惊讶也不八卦,大大方方喊了声周总。
周鸣初毫不避讳,脸上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叮嘱一句:“赌场试试可以,不要太上头。”说完把车钥匙往文禾包里一扔:“回来自己开。”
文禾把车钥匙从包包里拿出来,姜姜问:“周总眉毛这里怎么了?”
文禾脸一热:“不知道,磕到哪里吧。”
“那手呢,手又是磕到哪里?”姜姜促狭地看她一眼。
文禾有些招架不住,好在大巴车开始催人,她赶紧往上跑:“走吧走吧,一会车上说。”
上车后,文禾还握着那枚车钥匙,往外看,给她车钥匙的人走得大步流星。
周鸣初还有工作。
他打了辆车往公司走,路上看到dc广告,给许明灿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几遍,许明灿没接。
他正在上行的电梯里,也是出了电梯才发现忘带手机,人恍恍的,揣着一盒清凉膏就这么到了12层的客房。
刚刚卢静珠给他发消息,说可能在山上被虫子叮了,身上起红点,痒得掉皮。
这是她第二次来安徽,许明灿走在走廊里,才想起这个月份哪有什么叮人的虫子。他脚步一顿,忽然又想起,可能是对酒店床品过敏,于是又继续往那头走。
只是路上记起很多的事,记起他们第一次做爱,也记起分手后他要走,她只看了他一眼,脸上淡到没表情。
他以前觉得自己肯定要娶她,但他走的那天,她靠在他同学怀里目送他,等他走了一段回头,他们已经在接吻,迫不及待。
他为了她跑去国外读心理学,想分析她也想治愈她,但学来学去自己快成半个神经病,没人治得了他,他也最终认识到,她身上的复杂性是他永远读不懂也分析不来的。
只有当他不属于她的时候,她的目光才会滴溜溜在他身上打转,但只要他跟她一靠近一亲密,很快就会被她扔掉,后来他知道了,她喜欢他不属于她的样子。比如这次,他一回国她就像偷腥的猫,闻着他的味道就来了。
感情这种事,她是天生的高手。
许明灿站在客房前,犹豫要不要敲门时,门自动就开了,卢静珠站在门后,一双笑眼情意绵绵。
许明灿忽然感觉喘不过气。
他躲了她两年,这次好像怎么也躲不过了。,,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