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乞儿。
许平关像草原的明珠,而我只是东施效颦。
赵煜本来就是无拘无束的性子,与我好像从未过到一起去。
我那时已经失眠数月了,被无时不刻出现的许平关的名字、身影折磨得夜不能寐。
但直到那一日,我才真的第一次起了和离的念头。
赵煜那日很晚才回来,一进院门就用兴奋但遗憾的语气道:“玉竹,你今日不来真是可惜了,平关的父亲从边关送过来一匹乌云踏雪,可真是好马。”
我打断道:“殿下,我连劣马都未曾见过几匹,哪里知道好马是什么样的。”
他愣了一下。
赵煜从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好性子,被我泼了冷水,却还忍得住不夺门而出。
他小心翼翼坐下来,问:“是不是早上没等到你就先走了,你生气了?”我深深闭了一下双目,吸了口气才道:“不是殿下的错,是我临时不想去了。”
他却仍愣愣地,有些难过地看着我:“玉竹,你怎么不叫我名字?”我笑了,拍拍他的手背:“哪有一直对夫君直呼其名的。”
他那顿饭没再多说,一直闷闷不乐。
夜间上得床,他想更进一步时,我按住了他的手。
他有些生气似的一把把我抱进怀中,虽不再做什么,却勒得我半晚上睡不着。
我半夜里实在没忍住,挣出一只手摸摸他的脑袋,轻声道:“别闹了,明日要去觉明寺为父皇祈福,今日都早些睡。”
他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将我松开了些。
觉明寺是皇家寺庙,一向由禁军把手,看守森严。
每三年里便会由皇家儿媳去供奉一次,斋戒三日为先帝祈福,以求先帝之龙气继续庇佑天下。
今年皇后娘娘临近生产,不便出远门,便只好由我这个煜王正妻前来。
许平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