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都是痛苦。
还没走出卫生间,她又重新蹲下,摁着小腹惨兮兮的开口,“明医生,我好疼啊。”
明锦佑皱眉,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哪里痛?”他伸手探向她手摁的位置。
“生理痛。”邱声晚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
她只知道很痛,想赶紧止痛。
“等一下。”明锦佑起身去医药箱里拿了止疼药,去冰箱拿水的时候顿了一下,转了个方向,打开了万年不用的热水器烧水。
等他返回沙发时,邱声晚已经疼得缩成了一团,额头上都是汗。
“把止痛药吃了。”明锦佑将她扶起来,把药喂到她嘴边,“如果吃完止痛药还痛的话,就得去医院了。”
邱声晚这会儿很听话,乖乖张嘴吃下了药,又被明锦佑喂了半杯温度适中的温水,这才重新躺下。
“去床上睡。”明锦佑提醒她。
沙发是真皮的,凉性重。
“不行,会弄脏床单。”邱声晚下意识的开口。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分心想别的?看来还是不够痛。”
明锦佑没耐心,直接将她从沙发里抱起来,走去了卧室。
人被扔在了床上。
好在床是软的,她也没摔疼。
刚调整好,就被男人用被子淹没。
她吸了吸鼻子,没动,就安安稳稳的缩在被子里,一点一点的汲取暖意。
大概是止痛药生效了,过一会儿没那么疼了,身体也暖和了,脑子便开始困困顿顿的。
明锦佑返回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整个人缩在纯黑的被子里,很小一团。
他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才伸手关灯。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两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