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娥气急败坏地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钱丢给万勇,“只有五百,赶紧滚!”
“我才不信呢,你让我看看!”
万勇一把夺过了陈娇娥的钱包,又将里面剩余的三张百元大钞抢了过去,这才得意扬扬的笑道:“不用你这个臭娘们赶老子,老子自己走,今天……哦不一直到明天,我都不会回来的,说不定能够在麻将馆大杀四方,到时候赢钱了请你们娘儿俩吃香的喝辣的,嘿嘿。”
“赶紧滚,最好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
听着外面重重的关门声,陈娇娥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掩面低泣了起来。
这就是陈娇娥这个镇党委办公室主任现实的状况,生活过的一地鸡毛,在遇到领导时还得献媚而又热情地接待领导,甚至于为了讨好领导,还得拼命地帮领导挡酒,显示自己的‘忠诚’。
“不行,我一定得带着女儿离开随川镇,摆脱这个烂赌鬼!”
陈娇娥抹了抹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毅起来,为了女儿,她什么苦都愿意吃,但前提是必须离开万勇那个无底洞才行。
所以,周鸿途是她生活中仅存的一点光明,如果能够借用周鸿途的关系,调到县里去,然后带走女儿,可以去县法院强制与万勇离婚。
如果在镇政府工作,即便强制与万勇离了婚,也摆脱不了万勇的纠缠。
这就是为什么镇长张自强在提醒陈娇娥,周鸿途有很深的背景后,陈娇娥倒贴似的与周鸿途接触的原因所在。
不过,她并不知道,就因为她的太主动,导致周鸿途对她心生疑虑,觉得她目的不纯。
她如果知道这些,肯定得郁闷死,之前替周鸿途挡了那么多酒,差点把自己喝得半死,到头来还遭到了周鸿途的猜忌。
陈娇娥想清楚自己的目标后,擦干了眼睛,将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迈步走进浴室,望着浴室镜子中那妙曼的身姿,她喃喃自语道:“虽然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好在有舞蹈功底,经常锻炼,身材一直没有走样,颜值也还在……周鸿途他……”
一想到之前自己替周鸿途寻房卡时,摸到他某处时的状态,她便一阵脸红心跳,心道:“看来自己在周鸿途眼中还是挺有魅力的吗!”
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陈娇娥将凹凸有致的白皙娇躯擦拭干净后,去了女儿的房间,轻手轻脚的躺在了女儿身边,轻轻搂抱住女儿,心情平静地渐渐进入了梦乡。
……
次日,一大早,周鸿途还在睡梦中,他房间的门就被人给轻轻敲响。
咚咚!
周鸿途宿醉后原本早上想多睡会儿,也不知道谁这么烦人,大清早就来敲门。
“谁啊?”周鸿途声音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屋外传来陈娇娥软糯娇腻的声音,“周主任,是我呀,陈娇娥!”
“恩?”
周鸿途微微蹙眉,纳闷道:“这个陈娇娥,一大早敲我房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