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让抬手就抬手,让偏头就偏头。
听话的不要不要的。
“自己瞅瞅,都晒成碳了,还在外面撒欢的跑呢!”
年年涂到胳膊的时候,撩起袖子给他看。
惨不忍睹,衣服以下是白的,露肉的是黑的,强烈的色差感让周淮阳欲哭无泪。
今年的夏天太阳格外晒人,他就是出去了几次,没做防晒,直接黑了两个度,回来赶紧找年年救命。
“等会出去记得打伞。”
“啊,那会显得我很娘哎,涂了防晒就好了嘛。”周淮阳撅着嘴撒娇。
他一个大男人,打什么伞嘛,怪不好的。
年年转到周淮阳正面,低头凝视他。
尽管身子小小,但威压可不真低。
一个眼神就让他怂了,连忙改口:“我带伞,带伞。”
威压不减,周淮阳见状也不敢玩文字游戏了,“也也也打伞打伞。”
“哼,知道就好。所有的化学防晒都不如物理防晒,知道不?我可不想你去我学校时,别人问我,‘周淮年,这个煤球是谁啊?’。闭眼,抿嘴。”
年年又拿了一瓶喷雾晃了晃,呼啦呼啦给周淮阳喷了个遍,才算停手。
出门前他把空调底下的豆浆给拖了出来,这狗悠哉悠哉的摇着大尾巴,嘴里叼着老周给它的大骨头磨牙,看的周淮阳牙痒痒,顺手就想给它一个大比兜。
被躺在躺椅上的老周瞧见了,用手里的蒲扇柄先给他来了一个大比兜。
认识周淮阳的人都知道,他家里的地位从高到低排是年年>老周>周淮阳。
现在闯进了一只狗,他的地位又下降了。
唉~
不如狗。
这破狗在他家待了快一个月了,每天把那爷俩哄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且他感觉豆浆已经把从祁楠到他家的路给摸熟了,每次祁楠给他带回去,第二天都能悄无声息的跑回来。
祁楠也不管了。
他问祁楠:“豆浆要是被狗贩子拐了怎么办?”
祁楠盯着被年年牵着的豆浆若有所思。
“楠哥哥,豆浆可以吃这个吗?这是刚刚小姐姐们在旁边的早餐店给它买的。”年年手里捧着两个大肉包询问道,豆浆围着她转悠,急不可耐的样子。
一边朝众人展示它的战利品。
周淮阳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当我没说。”
这狗会不会被狗贩子拐他不知道,但肯定会有人被它拐的。
ps:豆浆(坐着摇尾巴)(微笑唇):姨姨们好,我能把你们拐了吗?(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