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根本不在乎,不管她晚上回还是隔日回,祁浪都不会介意。
内心戏过于丰富的人只有她。
白禾脑袋靠在秋千铁丝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着。
忽然,一双温热的手从后面捂住了白禾的眼睛:“猜猜,爷是谁。”
白禾感知到了少年修长的指骨,根根有力。
“某个毫无创意的无聊星人。”
小时候的游戏乐此不疲玩到了十八岁,没人比他更无聊。
祁浪哼笑着走过来,和她一起坐在了双人的秋千架边。
白禾立刻朝旁边挪了挪屁股,给他让位置,祁浪以为她嫌弃他,偏要跟她贴着坐,把她挤到了秋千角落里。
他的身体带着一股子蓬勃的热力,一靠近,便让白禾感觉呼吸不畅了,不过…她还挺喜欢闻他,盛夏天,他身上也不会有男孩子那种让人受不了的汗臭。
盛夏时节他每天要洗两次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有时候中午太热也会冲凉,身上总带着香氛的淡淡柠檬味儿,清清爽爽。
说话间,有几个模特身材的漂亮女孩走出酒吧,看到祁浪,视线禁不住在他身上逡巡逗留。
他微抬下颌,轻佻地对她们笑,女孩们顿时脸红,推搡着离开。
霓虹灯照着他骨相深刻的脸庞,眼尾挑起来,拉扯着眼下那颗浅淡的痣痕,又帅又痞。
闺蜜曾经评价祁浪那张脸,说他帅得很放荡,骨子里就带着某种让人耽溺的淫靡…
话虽不是好话,但也不算委屈了他。
“祁浪,你又不回消息!”
祁浪修长冷白的手抽出手机看了眼,她短信问他约会的事情。
少年晃着秋千,漫不经心说:“分了。”
白禾不解地望向他:“为什么啊?”
“早就想分了。”祁浪揉了揉微风弄痒的鼻梁,浑不在意说,“她问我考哪儿,我说清华,她说那她也考清华,我又说港大,她说她也报港大。”
“嗯…?”
“忽然觉得这人特没劲,没什么脑子。”
“……”
“祁浪你发神经吗?”
人家不过就是想和他在同一个大学。
如果男友因为这种事和白禾分手,她才真是一口血不知道往哪儿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