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贺廷钧踹了他一脚,“那是我特么喝醉酒说的话,以后少在我媳妇儿面前说,不然把你的嘴缝上!”
铁根疼得嗷嗷叫,“知道了知道了!”
今天天凉快,动工早,六点半就收工了。
下午的时候,铁根在山边边打到一只野兔。
他拎着兔耳朵,对贺廷钧道:“钧哥,走,把二柱和大牛叫上,晚上我做红烧兔子下酒吃!”
贺廷钧说:“你们去吧,我媳妇儿等我回去吃饭呢。”
不远处的大牛听到这话,走过来调笑道:“钧哥,还没离呢?你也太给那泼妇面子了!”
啪!
二柱呼了他后脑勺一下,“说谁泼妇呢?那是嫂子!”
大牛自打了一下嘴巴,“钧哥,是我没说对。”
现在还没离,这样说就是不给钧哥面子。
贺廷钧扫了他们一眼,“以后谁在老子面前乱说话,老子揍谁!”
铁根只当他是怕输,做戏呢,乐呵呵道:“行,钧哥你不去,那我们去了。”
“赶紧滚!”
……
男知青和女知青的宿舍隔着几十米的距离。
为了避嫌,都极少串门。
一个穿着白衬衫、蓝裤子的年轻男人,背着布包,站在外面,远远的望着女知青宿舍那边。
他看见有个女知青正要回去,便叫住她。
“这位同志,能麻烦叫一下徐知青吗?我有东西要还给她。”
女知青点点头,“你等一下。”
宿舍就一个姓徐的,她走到她们房间门口。
“丽红,外面有个男同志说,要换东西给你。”
徐丽红问:“谁啊?”
“好像是何知青。”
“我知道了,谢谢。”
徐丽红继续对着镜子,剪完分叉的头发,包起来扔在垃圾袋里,这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