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我们——”
姜惟意有点想哭,不就喝了几口葡萄酒,怎么就发展成这个地步了?
“你在想什么?”
头皮微微一紧,辫子被拉了一下。
姜惟意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对上那黑眸,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沈总,我们昨天晚上,没有,没有那什么吧?”
沈靳洲起了身,一边慢条斯理地扣着睡衣的第三颗纽扣,一边俯下身,问她:“那什么是什么?姜小姐不说清楚一点,我很难回答你的问题。”
男人的气息一下子笼过来,姜惟意只觉得脸上热气腾腾,她心虚,不敢看沈靳洲的眼睛:“我,我昨晚没有冒犯你吧?”
她这话说得声音的尾音都是颤的,这一大早,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她人还像八爪鱼一样抱着沈靳洲,这个事实让姜惟意几乎崩溃。
李子离说过她喝醉了酒有点禽兽,可姜惟意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禽兽到这个地步啊!
“你说呢?”
男人哼了一声,直起身,施施然地出了房间。
房门落下,姜惟意才敢把自己红到几乎发紫的脸扬起来。
刚才沈靳洲那话,很明显,她昨天晚上做了不得了的事情。
只是这事情到底是做到哪个地步
姜惟意理智归拢了些许,她连忙挪了挪身体,动了动,想看看身上有没有不适。
很快,她就发现身上不仅仅没有不适,穿的好像还是她昨天晚上穿着的裙子。
这个认知让姜惟意喜极而泣,起码证明她昨天晚上没醉酒对沈靳洲霸王硬上弓!
好事,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