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谢菱君脸不觉热起来,她明白丁叔懿的意思,心口狂热的跳动,有些羞涩的移开视线。
“唔…嗯哼…啊…我、啊…”话落过半,胸口一阵疼痛袭来,紧跟着,男人森冷的声音兜头而掷,切着齿一字一字从牙间挤出来。
“那你也得忍着,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再操你!不许想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行!”
“唔!啊…叔懿…嗯哼、没、没想别人…啊…”
她可不是看不清形势的蠢货,当然清楚当下要哄好谁。
“只、只有你…啊…老公…嗯哼…慢点呀…啊…君君受不住的…啊…”她还是第一次在床上主动放低身段。
男人覆在胸上的手紧了紧,立马压下身凶狠吻住她,不由分说地,缠过她的小舌,谢菱君大脑缺氧,一片空白攀着他激吻在一起。
丁叔懿仿佛觉得不够,拉起两条腿将她齐腰对折,肉棒插得愈发狠,谢菱君被操得心肝乱颤,呼吸凌乱无序。
“啊啊啊…叔懿、啊…这样、不行的、啊…求你…嗯呀!操、操进子宫了啊…啊…饶了我…啊啊啊…”
呼吸一滞、女人翻开眼睑、露出眼底一片白,身体痉挛着往体外泄。
“唔嗯!这么多…啊…”他长哼道,呼出沉重的鼻息。
忽而,丁叔懿将她抱起身,性器相连着,走到椅子边坐下。
调整了下位置,谢菱君坐在他身上,手扶着圈椅扶手,软趴在他胸膛。
丁叔懿揽着细腰,轻声问:“还记得最早前,在我那屋吗?你就是这么坐我身上套龟头。”
“来,让你回忆一下过往,自己动。”
谢菱君听及,委屈得不行,什么回忆过往,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可是男人就是这么耐得住性子,往后一靠,静静等着她。
挣扎过后,终是抵不过本能,只得抬起屁股,慢慢坐下去吞吐,冠状沟划过敏感的内壁,卷过肆意流窜的酥麻。
谢菱君也不扭捏,觉到爽后,动作渐渐大起来,也不用再撑着扶手,转而勾住男人脖颈,起落幅度变得更大。
“啊…啊哈…好深…嗯哼…叔懿、啊…”
渐渐找到了规律,吐出半截后,借着身体重量落下去,龟头重新回到捅开的宫口里,酸爽无比。
丁叔懿一寸不落将她收尽视线里,目光幽黑深沉。
身上无一处不透着粉,那双嫩乳四处晃荡,翻出层迭乳波,紧致的腰肢盈盈一握,鸡巴快赶上它一半大了。
他爽红了眼,盯着那处淫荡的骚穴,看了又看,翻出的红肉吸吮着性器,淫水将阴毛打得湿硬。
难怪,谁都想得到她,分明是同岁,有同在京城,怎么前年都没见过她呢?
一定是老天爷的旨意,才让她远渡重洋,回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