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踏踏实实进修,人家弟弟知识储备比傅西沣强,还能帮傅西沣讲讲各种知识点,就不叫“看着”,叫帮助。
而且大伯身体不好,这几年都成医院常客了。
傅西沣天天在家里颓着丧着,对大伯的身体健康也没什么好处。出去要是真能好好学点什么,也是好事。
聊完这些,傅西泠自己抛问题:“不问问我,我们喝酒时候聊什么了?”
时芷抬眼,用目光顺着他的问题探寻,“聊什么了”。
“陈年旧账。”
傅西泠说,小时候翡翠摆件碎那次,长辈们下楼先看傅西沣,其实是因为傅西沣吓得脸色惨白,实在太惹眼了。
就差在脑门上用黑色记号笔加粗写上“我做的”三个字。
“你没和傅西沣说么?”
“说了,不信,觉得我诓他。”
时芷不知道傅西泠拉着她说话,是因为也想搞个心灵沟通。
她就觉得他喝得有点多,话也多些,语速慢悠悠的,挺勾人。
他靠沙发上手里,说话时无意识地摆弄着中指上的情侣戒指。
提到指节处,又推回去,如此反复。手指皮肤蹭得泛红,圈环在拇指和食指的捻搓下,闪着金属光泽,
很性感的小动作。
冰箱里拿出来的苏打水傅西泠嫌不够冰,在杯子里加了冰块。
在他把一块冰喝到嘴里咬碎时,她走过去,跨坐到他腿上。
傅西泠反应特别快,举开水杯,单手捧着时芷的侧脸,和她接吻。
唇是凉的,带着苏打水里的西瓜味。
冰块在唇齿间渐渐融化,非常刺激。
吻后,傅西泠目光沉沉,眼里泅浮着不安分的情欲和贪念,说的却是:“又想睡我?”
夜晚的温存令人心悸。
和傅西泠的堂哥尝试沟通这件事,让时芷多多少少也有些触动。
好像,敞开心扉也不是件很难的事。
隔天下班时间,傅西泠和朋友谈关于傅西沣留学的事。
时芷不想去,下班自己回住处。
闲着没事,坐在昨晚温存过的沙发上,她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傅西泠话多的用意。
他在醋她和他堂哥聊得久?
想了想,她开始用写论文的方式,随便找了件事情和他沟通。
想到之前傅西泠说,她黑名单里连老师都有。
时芷把这件事编辑在对话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