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商泊云的嘴巴,让他停止小鸡啄米的游戏。
“嗯……好,那我们……”商泊云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我们睡觉?”
“可以。”江麓飞速重复了两个小时前的对话,“晚安。”
他伸手,替商泊云把被子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自己也把被子好好地盖上。
怀里骤然空了,商泊云被江麓像幼儿园小朋友似的用被子包住。
他转过身去,江麓不得不小声提醒他:“睡觉。”
布料摩挲,商泊云挪了过来,抱住了江麓:“这么也可以睡。”
他压低的声音里漏出点委屈:“以前陈彻在我家过夜,我俩睡得东倒西歪,醒过来时常常手脚都搭一块儿。”
“所以这不是很正常嘛。”
……那能一样吗?
江麓往商泊云怀里拱了拱,换了个手脚舒展的姿势。
迷迷糊糊陷入梦中时,还感觉到有人又悄悄亲了亲他的眉角。
“我陈汉三又活过来了!”
早晨八点,陈彻生龙活虎地在床上打了一套军体拳。
郝豌浑身酸痛:“你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打拳?”
“我好像……在找龟龟?”陈彻挠脸,很不好意思地替郝豌捏了捏背。
背肌也好大只。
郝豌到底怎么长的!
陈彻瞬间收回内疚。
“咱们吃个早饭就撤了?”他扭头,看向早就穿戴整齐的另外两个人。
“我们都行。”江麓说,“雨天不好打车,一会儿让我家里送你们回去吧?”
陈彻想起那辆迈巴赫,立马跳到了另一张床上,十分夸张地转而替江麓捏背。
“少爷,以后有事您吩咐小陈就好。”
“不过。”他盯着江麓,疑惑但迅速地表达了狗腿的关心,“少爷,你鼻子好红,耳朵好红,什么时候冻着了吗?这空调打了一晚上,后面还挺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