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铁铁向来言简意赅,所以解脱近在眼前。
“陈彻。”
商泊云靠在门口喊他,神情是少见的认真。
有情况?
陈彻眼神一凛,立马拖着僵硬的腿往外挪。
“镜子?郝豌的?”
陈彻捏着艾莎公主的镜子,依言把它举到了商泊云脸的高度。
“嗯。”
陈彻一头问号。
虽然青春期的男生没几个不在意自己的发型,可商泊云这会儿抽的什么风?
杵在走廊上,对着镜子端详那张虽帅但狗的脸,拨弄并不存在什么问题的刘海,校服是附中八百年没变过的款式,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整理的。
哦,明明不近视还把眼镜又戴上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怎么,隔着两栋教学楼,在艺术部的钢琴家也能看到你啊?”
陈彻越想越觉得可能,嘎嘎直乐。
商泊云:“手别抖。”
陈彻“嗷”了一声,全神贯注憋笑。
很快,锅盖刘海就笑不出来了。
不是每次当学生代表时发言都不超过五分钟吗?
不是也会吐槽高桂生的演讲太长带他一起溜号吗?
现在这个在讲台上从数理化学习方法分享到运动与自律还现挂一段谐音梗的人是谁啊!是谁啊!
陈新平攮了陈彻一下:“你们班主任说商泊云年级第二?你之前怎么没提过?我记得以前他不老是五六七吗?”
这不是不想听你念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