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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压到你的宝贝珠子。”
“在哪请的?”
“高中?没见你戴过。”
厮混之间,他替江麓摘下过他的手串,又或者是同腕骨一块儿捏着把玩,等两个人都穿好衣服之后,他握着江麓的手,把菩提重新戴了回去,遮住耳鬓厮磨时纠缠出的红痕。
跨过九年的光阴,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串一模一样的菩提。
“这个,我要了。”商泊云稳下心绪,很快再度开口。
大师慈眉善目:“阿弥陀佛,诚惠元。现金和扫码都行。”
年,移动支付还没大面积地普及。商泊云眉梢微挑,没料到这座山顶上的寺庙反倒先人一步。
他痛快地付了钱,大师在“吱付宝到账元”的声音里拈花一笑,飘然离去。
像担心商泊云后悔一样。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壶山寺都是金瓦了。”陈彻说。
郝豌也觉得有些冤大头,但还是不得不和陈彻强调:“毕竟开过光的。”
陈彻翻了翻眼睛。
“江麓,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商泊云侧过身问江麓。
江家有一个专门的房间,陈列着叶明薇这些年来国内国外收集的珠宝,后来她去了疗养院,江盛怀开始定期且频繁地购买高珠,继续填满那个房间。
受此影响,江麓出国比赛的时候也会抽出时间去当地逛一逛,和江盛怀一样买下那些叶明薇暂且无暇去佩戴的珠宝。
他见过很多很好的首饰。
这串明晃晃写着“冤大头”的菩提子怎么看怎么普通,但奇异的是,他和商泊云一样一眼看中了它。
商泊云买下的瞬间他居然还失落了片刻。
因此江麓真心实意地说:“很好。”
“你就惯着他吧!”陈彻嘟哝,买个这,也太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