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什么?
两周前那次。
沈桂舟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张佑年说的是什么张佑年喊着沈时疏的名字和他做那次。
张佑年笑了声。
沈桂舟垂下眼睫,等着张佑年说出更过分的话来,他都想过一遍了,甚至想到了一些肮脏的词语,但张佑年没有。
张佑年只是看了他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沈桂舟杵在原地,像见鬼似的。
张佑年不耐烦地转回身来:走不走,还去不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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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还是一股消毒水味儿。
张佑年走得很快,沈桂舟腿歇了两周,期间曲随来给他针灸过,帮他上过药,他也按着曲随交代的每天按摩活动,腿总算好多了,但还是有些跛,他还是走不快。
一眨眼功夫,张佑年已经走到了电梯门口,他还在收银台边一点一点挪过去。
有够慢的。张佑年说。
电梯来了一波,他是赶不上了,但张佑年也没有进去,反而等他来了后,才再次按下向上的按钮。
别误会,我不盯着你,万一你趁机跑了,我再分出心来找你,很累的。
嗯,我没误会。沈桂舟打字,眼神也冷冷的。
张佑年看了他一眼,愣了一秒,又笑了起来,学得挺像,也好,你再学像一点,我就对你更好一点。
电梯到了,张佑年迈步走进去,又想到什么,出声补了一句:当然,是在沈时疏回来前。
好。
张佑年眨眼顿了下,打量着眼光看他。
二十四楼。张佑年带着他出了电梯,指了其中一边说道: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