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缺点也挺可爱的,以后不要这样贬低自己了好不好?”
费轶咬了一下他的下唇:“这是我的命令,你要听话,对吗?”
赛迦维斯胸膛重重起伏一下。
他伸手把费轶嵌入自己怀里,力道大得似乎要把他完全融入骨血之中。
他久久不语。
费轶放松地靠在他身上,下巴搁在赛迦维斯肩上。
他往他耳垂上轻轻吹了口气,笑道:“怎么不应我?不听话啊?”
军雌的声音闷闷响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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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有些滞涩:“我听话。”
费轶闭上眼,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哄委屈的幼崽。
虽然赛迦维斯这么大一只,跟幼崽丝毫不沾边。
黑发雄虫动了动腿,鞋尖轻轻碰了一下军雌的军靴:“雌君,我们该回家了。”
赛迦维斯乖乖地松开他,被他牵着往飞行器那边走。
夫夫俩的身影渐行渐远,那不甚清晰的温言软语也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
宫灯昏黄柔和的暖光静静地照着一方小小的天地。
*
费轶捂着耳朵,无奈地听着小助理的哭诉。
“呜呜呜阁下您真的没事吧?对不起我都没照顾好您呜呜呜!”
费轶叹了口气,揉揉眉心:“这不是你的问题,我只是请个短假,过几天还回去的。”
沅沅吸吸鼻子,哽咽道:“阁下受了这么多委屈,我却没有发现您低落的心情,我有错,我要负责,阁下您不要拒绝呜呜呜!”
赛迦维斯的眼神瞬间杀向光脑。
费轶赶紧摸摸他的头给他顺毛:“不用不用!我真的没事!你看好办公室就好了!我还有事就先挂了!拜拜!”
语罢,他便赶紧收了光脑,警惕地按住赛迦维斯:“不许再捏了!你看你都捏烂过几个了!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赛迦维斯:“……”
他不高兴地收回眼神。
哼。
费轶对着他的脸揉揉捏捏,趁机转移话题,开始明知故问:“先不说了,陛下查到了吗?”
赛迦维斯含糊地嗯了一声:“查到了,的确是境外的,他们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