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栀装的很辛苦,忍得也很辛苦。
她明白自己但凡睁开眼,就能把某只胆小怯懦的麝鹿吓的缩回自己的楚子里。
所以她只得用这种方式。
就是没能预料到,都已经做到这里了,他还能硬撑着隔靴搔痒,愣是不敢再进一步。
感受着小腹处空虚的燥热,以及身后急促凌乱的呼吸和低吟,阿栀咬咬牙,憋着一口气,以极细微的动作,悄然挪了挪角度。
这个小动作没有被正在兴头上的楚麝察觉,于是下一秒,正在她腿间抽动的肉茎忽而一个侧滑,将大半个黏糊糊的龟头戳进了软腻水嫩的穴口,被一片温热紧致瞬间包裹。
穴肉有意识的收缩了两下,像贪婪的小嘴试图吞吃美味。
阿栀的呼吸有瞬间的停滞,不过两秒就极快恢复了。
这下总能解解渴了,她想着。
“嘶……不嗯……”
楚麝在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过后,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用过分强硬的意志力险而又险的止住了进一步插入的动作,下唇因为紧张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不……我不能……”
他急喘着喃喃,身子微微后仰,“啵”的一声,将肉茎从她腿间硬抽了出来。
熟悉的空虚感卷土重来,完全没有尝到滋味儿的阿栀绝望的闭上眼,用指尖在枕头下死死的挠了两下,像极了舔了一口腥却吃不到鱼的猫。
身后的男人用深呼吸平息了剧烈跃动的心跳,在几声黏腻的撸动声过后,她听到他隐忍而勾人的喑哑呼唤:
“阿栀……”
阿栀差点咬碎一口牙。
她恨!
*
次日,阿栀醒的比楚麝晚。
解决了欲望的男人心情愉悦,不仅早起准备了丰盛的早餐,那张本就清俊昳丽的面庞今天更是容光焕发。
——和后起的阿栀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