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什么样了?”余泽怀接过外套,检查到夹克服的两边下摆已经被猫爪子给凌虐得稀巴烂,他眉头轻皱。
看来这别墅里住的人跟猫都一样难哄。
“抱歉,我上班太忙了,没时间管宠物。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的外套在我的衣柜里。”沈雪妮心虚的跟男人道歉。
往常他偶尔到这栋别墅里过夜,他们都是互不打扰。
今晚很不同,沈雪妮先是跟他在会所包厢里玩了情色游戏,当众解他皮带,现在两人又在沈雪妮睡觉的卧室里四目相对的说话。
“算了。”余泽怀的目光撇过女人泛粉的耳尖,知道她已经在很尴尬,便不再为难她。
“我明天重新找衣服穿,反正老子现在也不是飞行员了。”他有些怨愤的口气,不知道是为了衣服坏了不开心,还是为了他不是飞行员不开心。
“早点睡吧。”余泽怀说着,要从沈雪妮的房间离开。
沈雪妮今日出去回来,心里一直在想他要回京北发展事业的事,轻轻问道:“对了,许家兄妹说你要把公司都搬回国内,是真的?”
“嗯。”余泽怀答应,“我妈应该跟你说了,下半年我家里一直在催我早点回来。”
在摩尔曼斯克,沈雪妮的确收到微信,余泽怀的母亲林舒隔空做和事佬,说余泽怀要回国开公司,要长期分隔两地的沈雪妮跟余泽怀调整夫妻相处模式,趁此机会早点跟他生孩子。
林舒似乎完全没领悟到沈雪妮心里一直有要跟余泽怀离婚的打算。
本来两人一直不见面,这么拖到约定的时间满了也好。
但是现在要是余泽怀回国生活跟开公司,沈雪妮有太多场合会跟他遇见,比如今晚,在许家会所。
“那咱们……”沈雪妮试探着,想跟男人提离婚的事。
他这样的老公,不管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跟他结婚,她确实也不想留他一起过年。
然而余泽怀想留她这个老婆一起过年。
似乎有些猜到她想提的话,“我那□□姓刘,今年六十岁,不知道听谁说我结婚了,一定要我带你出去,让他见见。”余泽怀轻飘飘的打断沈雪妮道。
她进完衣帽间,立刻系了睡袍的同款开襟披挂,先前裸露的那些旖旎春光,余泽怀现在都看不到了。
只能瞧见她胸前隆起的两团形状,即使没穿内衣也很傲挺,一把细腰不堪盈握,短裙裙摆下露出一双莹白细腻的笔直小腿。
这身姿实在是当得起旁人形容她的玉软花柔。
她身上依然有淡淡的梅跟兰,杏仁的幽甜香气,跟他在摩尔曼斯克遇到她时,闻到的一样。
那些暗香一点都不浓烈,却赛过外面的那些桂馥兰馨,莫名的勾余泽怀心痒。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年在国外做项目,倒货,参局,东奔西走,心里有点儿忙累了,今晚他去完许景彻为他组的局,司机来接他,问他要去他在京北的哪处寓所,他脱口而出,说他想回京南。
司机提醒,余总,咱们现在是在京北。
他这才回神来,捂了捂头,在脑海里想,京北哪个地方能让他想去睡一觉,过一晚。
最后在冬雪里想起了檀悦宫。
当初买这别墅的时候,知道他刚领证结婚,是要给他老婆买婚房,销售经纪卑躬屈膝的,跟公子爷差点没给他跪下来推销,狂吹海吹这套售价十几亿的豪宅有多好。
公子爷听得心不在焉的,一开始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