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拒绝,傅深就拎着口袋进了厨房,还拉上了门隔。
傅深一直在我家赖着不走,我只能采取非常规手段。
我正要回卧室打报警电话,却忽然被人紧紧地抓住了手臂。
是傅深。
「那份外卖里我也下了药,」傅深阴森地笑笑,
「你不觉得自己有点晕吗?」
说罢,他恶狠狠地甩了我一个耳光,一把把我摁在沙发上,就开始撕我的衣服:
「装什么贞洁烈女呢?拍你几张照片我看你还怎么继续活下去。」
我已经被疼痛逼出了生理性泪水,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时候,我屋子里的监控录下的证据应该够送他进监狱了。
千钧一发之际,我看到了我的狗念念从卧室里出来。
「念念,」我用尽全力喊了出来,
「咬他!」
刹那间,念念直接扑到了傅深的身上,重重地咬了下去。
6
傅深痛呼一声,也放松了手上钳制我的动作。
我连忙拿起了客厅桌子上的保暖壶,又重重地扫到他的脸上。
傅深被打得有些晕眩,躺在了地上。
我连忙想拽着念念赶紧走。
「妈的!」
傅深还要挣扎地起来,念念又扑了上去。
没有办法,我跌跌撞撞地拿起钥匙,趁着间隙偷跑了出去。
不敢听屋子里的声音,我拼着意志将门反锁,便摁了电梯。
傅深在这,搞不好吴佳也在楼下,所以在三楼我就摁了停,选择走楼梯。
果然,刚到楼梯口就看到了电梯前吴佳的身影。
我屏住呼吸,快步从另一个楼梯口出去。
这是老小区,连门卫都没有。
而警察局离我差不多一千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二月的天,我穿着睡衣就往警察局跑。
毕竟,演习也要演全套,我越惨,警察信服度也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