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棺啊!我男人死得好惨啊……”妇人拍着大腿又哭了起来。
“开什么棺!就是这个庸医害死我兄弟,三哥,跟她废什么话!”小眼睛男子没了耐心。
长脸男子瞿三元也犹豫了下。
沈半见面色愈沉。
虽然百姓现在信她,可这件事不把自己摘干净了,以后总会有人提起来,次数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
开棺是唯一证明她清白的办法,她必须让他们开棺,可怎么激他们呢?
正想着,白朝寒提剑走到了棺材前。
剑在空中一划,棺材盖被一劈为二。
沈半见瞠目,看他的眼神越发像看神佛了:这——干得漂亮!
“去查吧。”
白朝寒扫了眼那四人,意思很明白:不想跟你兄弟一道躺进棺材,就让她验尸。
瞿三元目有深意地看了看白朝寒,一脸镇定地问沈半见:“老七,让她验尸。不过,我也把话搁着里,验出来就是你害死了我兄弟,你怎么赔?”
沈半见有些奇怪这人为何如此笃定,却也不输气势:“赔钱,赔命,你们说了算!”
说着,用帕子捂了口鼻,大步上前。
待看清棺材里死者的样子,沈半见才明白瞿三元笃定的缘由:这人身中数刀,致命伤是腰腹部的两处,肠子都曾掉出来过,又被人胡乱塞回去了。
这——是从乱葬岗捡回来的尸体吧?
肯定没经过治疗啊!
可她这么说的,他们肯定不认的。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沈半见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