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能说会道,看来你伤得也不重,所以你什么时候出院?”
琴酒看她现在能好好躺在床上,想来应该不是被人从后面劈了一刀。
否则她现在只能趴着睡。
但要是正面袭击,难道西园寺绮梨就不会躲?
还是说这家伙已经傻到只会站着等人劈了?
绮梨隔着被子,在自己腹部比划了一圈。
“那人从后面偷袭的,这里被他捅了个对穿,缝了好多针,现在能躺在这里和你说话都是我命大。”
“我看你一点都不像有事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刚打了止痛剂,等药效过了我保证能嚎到你耳鸣,想试试看吗。”
琴酒沉默了好一会儿。
就在绮梨差不多再度睡过去时,她终于听见了对方的回答。
“你没回击?”
他看绮梨的眼神带这些恨铁不成钢:“我给你的枪你当装饰了?”
“那人偷袭完就跑,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能留下凶器还是因为对方脑子不好使。”
“呵,还有比挨打不还不知道还手更脑子不好的?”
绮梨只当没听见,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是我也是有收获的。那人身上的装饰我有点眼熟,好像最近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什么装饰?”
“大约这么长的棍子,很细,”绮梨伸手比划了一个长度,“上面好像绑着很多蝴蝶结,还有装饰,应该是浅色的,但是我没看
清,不过再看一次我肯定能想起来。”
她似真似假地描述着。
琴酒:“……”
什么鬼。
“你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还有事!”
绮梨叫住正准备转身离去的琴酒,看见对方扭头,她抬手指指窗户:“房间里消毒水味道太重了,你能给我开下窗么,一条缝就好。”
琴酒:“……“
果然还是那个西园寺绮梨。
怎么她一受伤就变得更麻烦了!
看见琴酒真的去开窗,绮梨又得寸进尺:“我住院这段期间,让组织的人都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