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了然。
绮梨果然是找了个fbi来解除他的黑名单限制。
“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绮梨一听云雀的话风就知道他想追问什么,立刻开始哼哼唧唧地嚷着伤口疼,一会儿指挥对方给自己背后垫枕头,一会儿又抱怨云雀回来前没有提前通知自己。
就是打定主意不让他有空继续追问。
云雀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为了不让绮梨继续瞎折腾,倒也遂了她的意。
“既然不愿意说你和那个fbi做了什么交易,那就说一说你遇刺的事。”
他坐在折叠椅上,动作慵懒随性,却坐出了在谈判桌上的气势。
即
使平时代表彭格列谈判的人多数不会是他。
他露出了“你今天总要交代一件事”的表情。
“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你的。”
绮梨没有隐瞒,对着云雀前前后后交代详尽,等说完时已经是口干舌燥。
“就是这样,琴酒这几天一直没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我给忽悠瘸了。”
云雀听见她被一个战五渣从身后成功偷袭时,表情已经有些不对劲;等听到她忽悠琴酒的那套说辞后,脸色有那么短暂一瞬的崩不住。
“……”
虽然不愿意承认居然还有人能被绮梨的信口胡扯给忽悠住的,但这次的情况恐怕还真是。
那个琴酒这次怕是要被忽悠惨了。
也好,忙点更好。
省得他大半夜跑来医院打扰西园寺绮梨休息养伤。
绮梨一直观察云雀的神色,见他那副一言难尽的模样,她率先举手抢断。
“我知道我近战很菜,所以这点你就不用再批评了,我也没打算从现在练,不练不练说什么都不会练的。”
她仿佛是被人押着跳健身操一样。
云雀平静看她:“不想练就不练,只要你不想,没有人能强求你必须要做什么。”
西园寺绮梨近战不行云雀也不是头一天知道。
小时候西园寺绮梨拿着他的拐在庭院的长廊上迎风挥几下,第二天都能发烧住院。
即使她后来成为特级咒术师,在云雀眼里她还是那个弱小柔弱又容易生病的模样。
和她房间里那尊瓷娃娃也没什么太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