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琴酒真的去开窗,绮梨又得寸进尺:“我住院这段期间,让组织的人都撤了吧。”
“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
“我不觉得那个袭击者还会再来第二次。”
绮梨信誓旦旦。
那两个袭击者现在应该在咒术高专的牢里。
除非他们有五条悟的本事,否则绝不可能轻易逃出。
“就算真的来了,我也不觉得底层的人能挡住他们。”
再菜的诅咒师也比普通人能打。
那些诅咒师针对她来最好,没必要牵扯到一般人,引起更多的关注。
“你这话就好像已经确定那个凶手不能再来找你了一样。”
琴酒冷不丁地从窗户走向病床。
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朝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西园寺绮梨伸去。
“因为他们虽然失败,但是目的已经达到了。”
绮梨不闪不避,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双槿色的眼在黑夜中也依旧是亮晶晶的,看得琴酒原本朝她脖子而去的手转了个弯,又落回大衣的口袋里。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绮梨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她在忽悠琴酒。
她不在乎那些诅咒师会不会再来,但是组织的人绝对不能再留在这个医院。
“你猜他们为什么不用枪?”
“谁知道。”
琴酒懒得去猜那些人的心思。
绮梨伸出三根手指:“袭击者是剑道高手、用刀比用枪更擅长;为了让人查不出凶器来源;或者有特殊的信仰或是执念。”
“也有可能是试刀杀人。”
琴酒冷嘲。
绮梨只当没听到他的嘲讽:“无论他们是出于什么理由,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让人查不到他们的情况下杀了我。”
“然后?”
“我活了下来,而他们用来捅我的刀被警察拿走了。”
琴酒觉得绮梨打止疼剂把脑子也打坏了。
“如果我是他们,你现在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