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受到意外刺激造成的轻微出血,需调养时日。”倚站在墙边的男子轻啧一声,“只是三个危险期结束前,建议少爷尽量减少,最好是避免再对自己爱人做出……诸如此类的&;强迫性&;行为。”
邢奚厌指尖微动:“那……孩子……”
“孩子没什么大碍。得亏少爷及时止损,入得不深,没有直接威胁孕腔内的胎儿。不然就是把帝国最好的医生往这搬,都要白搭。”
贺临秋调侃道。
想到alpha的状况,他眼珠转了转,忍不住提一嘴:
“之前就跟你说过,你现在这个情况,跟个行走的定时炸弹没什么两样,很容易出现连你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况,你偏不配合治疗。结果呢,这下伤了人,知道心疼了?!”
邢奚厌抚过泛疼的太阳穴:“还不到时候。”
他还没重新走进他心里。
他还没补好这段破碎的关系。
他们的孩子还没出生。
他现在还不能离开他,他得守着他。
alpha对他这副犯轴的姿态恨铁不成钢:
“你想等,这病可等不起!我是看在我们同窗一场的份上,才好说歹说地建议你,你说你……你说你……”
“不必多说,我自有打算。”
邢奚厌将男子喋喋不休的规劝自动归为噪音,随即把人丢在身后,往卧室的方向走。
看着走远的alpha,贺临秋愣怔了会,念念叨叨着往外走:
“啧,还没见过这么轴的病人……算了算了,爱听不听……大半夜的,差点没困死,回家补觉去了。”
——
也不知是不是那晚高玚受伤的事起到了点效果,之后很多天里,邢奚厌像是换了副芯子,尽管每天依旧雷打不动地盯他老半天,总算没有再强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