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心疼,“那……我能帮你的忙吗?”
即使越矩还是问了。
姜劣只是柔笑,于浊仅知道这是拒绝。
尽管他们在交往,但并没有权利去窥视并参与对方的家世,因为这是约定俗成的,厅斯奈在竭尽全力保护他们的隐私,他们也该配合。
那跟踪男怎么办?
如果他的目标真是他们怎么办?
于浊仅有些难受,“我想让我们没事。”
姜劣错到他的耳边,边吻边说,“那么,我们设个陷阱套狼怎么样……”
于浊仅在酥痒中听他说计划,耳廓呼吸轻浅,唇若有若无地触碰,酥麻得让人受不了,于浊仅捧住姜劣的脸想先吻再说。
在嘴唇即将碰上的刹那,整个人被毫无预兆地推开,后脑勺砸到地上引起眩晕,应声而倒的椅子硌得后腰生疼。
还没反应过来,衣领已被揪紧,姜劣的脸在上方晃动,接着是脸部被拳头狠砸的痛感。
“姜劣!”徐长留站在后门呵斥。
姜劣压在于浊仅身上,循声抬眼看过去,冷酷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在徐长留的注视下又落一拳。
于浊仅嘴角渗出血。
徐长留冲过来时姜劣嗤笑着松开于浊仅,手离刹那间,于浊仅捏了一下他的手。
姜劣不为所动,起身站到一旁。
徐长留蹲下扶于浊仅,朝姜劣吼:“你给我站在那!”
姜劣站在两人面前居高临下,恶劣至极,也不知天高地厚。
看徐长留又要发作,于浊仅抢说,“老师,是我的错。”
徐长留见他眼神都是散的,没有理他说的话,而是冷着脸看向姜劣:“给我解释一下!”
姜劣一言不发,间隙看了眼于浊仅。
于浊仅避着徐长留尽力扯出一个笑,告诉他自己没事,也希望他不要自责。
徐长留看他态度不佳,火气上头,“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靠那么近,是不是在威胁于浊仅什么?!我以为你会悔改的!”
于浊仅单手撑地起,直视徐长留的眼神坚定:“不是这样的老师,是我做了噩梦要倒被姜劣接住。可我神志不清,把他当成梦里的坏人出拳,他推开我也是正当防卫。”
徐长留皱眉,恶狠狠看向姜劣,“他那是正当防卫吗?怎么也是防卫过当!”
于浊仅:“老师……”
徐长留打断他的话,,继续吼姜劣,“给我把你的家长请来,有些账我们一次性算了!”
一些账?于浊仅慌神,什么意思?